"听到孟星河的警告,欧辰捏了捏拳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孟星河没有再搭理这两个人,而是径自进了司稚一的病房。随着孟星河关上病房的门,欧辰也带着哭泣的司琬言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还在温柔的哄着哭泣的司琬言。如果司稚一能看到的话,一定会意外,欧辰温柔起来,竟然是这个样子。
病房里。
孟星河坐在司稚一的病床前,一双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司稚一,半天,也没有说一句话。
司稚一知道他这会儿在生气,但是自一次的事情她自认为没有任何过错,所以也没有说一句话。
二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孟星河没忍住。
“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司稚一很平静。她不认为自己需要跟孟星河解释什么,毕竟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本就不是平等的情侣关系。
“那我现在要求你解释欧辰是怎么回事!”孟星河听到司稚一吐出的那两个字,差点没气死。但是一想到自己害她躺在这里,便忍住了自己的怒气。
“没什么好解释的。”司稚一说着,索性闭上了眼睛:“你如果相信司琬言说的,那我解释也没有用。你如果不相信司琬言说的,那我又何必解释!”
听了这话,孟星河感觉自己要气炸了!别的女人当着她老公的面说她出轨了,她竟然还这么气定神闲的不解释?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也跟着孩子一起流掉了?
“好!”孟星河深吸一口气,压住了蓬勃的怒气之后,站起身:“我需要一个解释,我会等你来解释!”说完,他离开了病房。
天已经黑了,司稚一的病房里只有一站微弱的床头灯。她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听着医院外面嘈杂的喧闹声,不由自主的,就落下了眼泪。
这日子,到底要怎么过下去啊?她感觉自己好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为什么人生要这么艰难?
这么想着,司稚一拔掉了心电仪,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管,忍着疼痛和眩晕,艰难的站起来,缓缓走到了窗户边上。
司稚一站在黑漆漆的病房里,看着外面繁华的世界,深深的叹了口气,两行眼泪就这么滑了下来。
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属于我
当孟星河再次坐着车回到部队的时候,一班到八班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完了,大魔王该不会是又来加训吧?
下了车,孟星河坐在办公室里好久,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因为一路上孟星河的低气压都很充足,所以昭然也不敢轻易的去惹孟星河。
白傅希回到部队的时候,看到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疑惑。正想着问一下的时候,就看到昭然唉声叹气的走了过来。
“昭然,大家都怎么了?”白傅希问道。
“白少尉,”昭然行了个军礼:“昨天大家让少将加训了,今天少将明显的心情不咋好,大家怕少将一个不开心又加训。”说着,他似乎很赞同自己的观点,还点了点头。
听了这话,白傅希有点意外:“他刚去了哪里?还是接了什么电话吗?”
“没有,”昭然摇了摇头:“少将今天去了一趟医院,好像是少将夫人出事儿了。然后回来的路上就这样儿了。我觉得吧,应该是他们吵架了,因为少将喊我去开车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生气,等他到了停车场的时候,看起来就非常愤怒了!”
“哦”白傅希点了点头:“行,我去看看。”说着,他拍了拍昭然的肩膀。
办公室里。
孟星河一脸郁闷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一声不吭。白傅希开门进来的时候,刚开灯就差点被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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