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军快速返回到医院,请来的高级护工也随之一同来了,走入卓逸清的病房时,他已经将床头升起了一丝弧度,正在接听电话,左腿依旧打着石膏固定,右腿却只是层层包扎,两人在一旁等到卓逸清挂断电话后,文军方才介绍道:“老板,这是新请来的护工,名叫路伟。”
路伟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收拾的干净利落看起来十分精神,倒不知为什么会选择护工这个行业,路伟颔首鞠躬问好:“卓先生您好,后面由我来照顾您,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卓逸清点了点头,文军则带着另一位护工去了林洁的病房,丁筱钰此时正坐在床边跟林洁聊天,见到两人进来于是起身打了招呼,林洁忐忑的问道:“他怎么样了?”
文军自知无法多说什么,于是简言道:“情绪稳定,您不必担心。”
林洁催促着丁筱钰快去忙工作不必在这里陪着她,看到她眼中藏有心事的模样,丁筱钰依旧不放心道:“你不要多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会好起来,可他怎么办呢?他才三十岁。”林洁忧虑道。
“你都知道了”看样子林洁已经知晓了此事,丁筱钰无奈的说道。
林洁轻轻点了点头,接着缓缓流出了眼泪:“筱钰,我感觉心好疼,好像压着一个什么东西,特别特别难过,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
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丁筱钰起身抱着她,安慰道:“人生就是如此,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人家不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既然命不该绝,那就该好好珍惜,天无绝人之路,这个时候就只能坚强面对,挺过去就好了”
在丁筱钰的安慰声中林洁渐渐平复下来,待她用完晚餐不久躺下后丁筱钰这才离开了病房。
晚间林洁轻轻起身在卓逸清的病房前徘徊了数次,却终究没有勇气敲门进入,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哭起来,使得好容易平静下来的他更加心烦意乱,最后一次走过去时路伟恰巧开门走出,看到同样穿着病号服的林洁,他于是惊讶道:“您是?”
林洁轻声道:“我是隔壁的林洁,卓逸清睡了吗?我想看看他,方便吗?”
“卓先生在处理事情,您请进。”
林洁惴惴不安走进病房时,正迎上卓逸清微笑着的眼睛,床升起了半尺高,他半躺在上面,腿部固定不能活动,上半身勉强可以随着床的升降活动,幅度却也不可以太大,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样子林洁的心被揪得生疼,她努力让眼泪留在眼眶中,走上前说道:“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感觉好极了,一点也不疼。”卓逸清笑道。
“怎么会?都成这样了。”
“真的没事,看到你安好,我就放心了。”卓逸清轻声安慰着,随后示意她坐下来。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时那样去做,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你不要多想。”
“值得吗?”
“只要你安全无事,就是值得的。”
半响林洁轻声问道:“腿现在怎么样了?还要继续做手术吗?”
“后天下午还要再进行一次修补手术,很简单,别担心了。”
卓逸清的电脑又一次响了起来,他打开笔记本的盖子看了一眼,林洁见此说道:“住院了就把工作先放一放,好好休息才是。”
他于是笑着合起了电脑说道:“听你的。”
再次看到卓逸清手掌心的那条伤疤,林洁伸手摸了摸问道:“还疼吗?”
“没有任何感觉。对了,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
说罢,卓逸清递上了一本东野圭吾的《白夜行》,林洁很久之前就已经看过这本书,她接过书疑惑的看着他,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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