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给我们指错路。”她转过头瞥向身边的人,眼里隐隐有点威胁之意。
徐安不以为然地又剥好一只虾,放进自己嘴里,微微挑眉。那眼神似乎在说:“许你做的不厚道,就不许我说了?”
另一个女生问:“那为什么以前没看到你啊,也没听到亭羽说过。”
白亭羽的手一抖,避重就轻地说:“他比我小一届。”
转过头看向徐安说:“对吧,学弟?”
晚饭后,徐安照例送白亭羽回寝室,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别的人都很有眼神地先走了。
四月的天气,徐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一阵晚风吹来,白亭羽忍不住问:“你冷吗?”
徐安摇摇头,问:“你冷?”
话音刚落,就握住了白亭羽的手,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暖暖。”见她没有抽出手,徐安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停下脚步,把她两只手捏住,放在自己腰上,顺势搂住她。
贴在她耳后,语气带笑:“这样更暖和。”
一直到回到寝室,白亭羽的脸都是红的。虽然之前在火车上他也抱过她,虽然以前他们还有过更亲密的动作,但那时和现在情况不一样,今晚这样的拥抱还是重逢以来头一次。
她发现,现在的徐安比以前更会“得寸进尺”了。
洗漱完躺床上,接到他打来的电话,他说:“我刚刚很暖和,你呢?”
白亭羽把脸埋进枕头里,好笑地说:“真是厚脸皮。”
徐安无奈地叹气道:“没办法啊。”
我不主动难不成还等你主动?那不知道要等到多久以后了。
白亭羽听出了言外之意,一只手下意识地捏被子:“你再”
“亭羽,下面,下面,周哲找你!”
“啊?”
室友继续说:“周哲啊,他在楼下,啊!浪漫死了,你快去看。”说完也没管白亭羽还在讲电话,一把拉住她,往楼下跑去。
不知道是谁说过,大学里如果没有逃过课,没有挂过科,没有经历过一场浪漫的表白,算不上真的读过大学。前两者,白亭羽到现在都没有过。最后一个,她见过好几场之后,觉得没多大意思,并不想有,但现在有了。
楼下用蜡烛摆着一个大大的心形,男生站在中间,吉他弹奏出的旋律是《喜欢你》。
看到白亭羽下来之后,周哲走上前,深情款款地说:“y一uay一nlybeapernthis一rld,butf一r,y一uarethe一rldhateveres,il一vey一u”
白亭羽一边听他说,一边习惯性地在心里翻译,“你可能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人,但对我来说你就是整个世界”
四周的起哄声此起彼伏,白亭羽脸上没有丝毫害羞的表情,她心里只有两个想法。
这种表白方式真的好俗气啊,以及,要怎么拒绝才好。
最后,她只是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北外的男女比例不协调,男生太少,女生太多。白亭羽所在的班级,男生只有六个,周哲就是宝贵的六分之一。
其实白亭羽在班上的存在感很低,在一大堆热情开放的女生里,周哲一开始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性格文静的女孩子。
直到班里第一次开班会的时候,正事说完之后,有人提议玩游戏来增进感情。
玩的游戏是“击鼓传花”,班长背对着大家,随意响起一段旋律后,下面坐着的人开始传递花,当班长喊“停”时,花恰好落在白亭羽的桌上。
游戏规则是音乐停止后,花落在谁的位置,谁就要上台表演节目,唱歌c跳舞或者讲笑话都行。
周哲看到,在一堆人的起哄声里,穿着白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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