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动作剧烈而露出的半边肩膀,双手从下往上脱掉了她的睡衣,说:“那就干点别的事。”
晚上两家人见面吃饭,基本都在商量结婚的事,从房子到婚礼时间,从彩礼到邀请名单。
虽然徐澜清对徐安一直是“放养”状态,但结婚这种事,她作为家长还是要来的。
他只是冷淡地通知她,说她只需要吃两顿饭,其它都不用管,结婚的钱他都有了。
从他成年后,她给的卡,他是真的没有动过。
饭后徐澜清把白亭羽单独叫住,她说:“和我说几句话吧。”
徐澜清递给白亭羽一份合同和一张卡,她解释说:“这是画廊的合同,这是我以前给徐安办的卡,他后来也没用过了,我知道你们刚买了房,用钱方面肯定会紧张。”
她再多不喜欢,徐安到底也是她的孩子。知道他的画廊是租的,她买了下来给他,也算作是帮他一下,她也给不了其他的。
见白亭羽面色犹豫,她继续说:“这些你收下,就当是,我作为一个母亲送你们的新婚礼物。”
白亭羽接过,礼貌地说:“谢谢阿姨。”
徐澜清拍了拍她的手,走出去了。
白亭羽把东西给徐安,简单地说了个大概。徐安微抬眉骨,把合同放进抽屉里,然后把卡给了白亭羽,没什么表情地说:“你收着。”
“可这是阿姨给你的。”
徐安接了杯水,说:“我的就是你的。”
婚礼定在了来年开春,阳春三月,天气回暖,穿婚纱也不会冷。
婚礼前一周,白亭羽回了家,晚上和周籽一起睡。很奇怪,小孩子的时候没和妈妈一起睡过,反倒是现在,马上要结婚了还妈妈一起睡。
不过两人也没多少话说,直到结婚前一晚上,周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了很多话。
说白亭羽小时候的糗事;说她经常在学校里和别人打架,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还死活不承认;还说两个人结婚过日子和谈恋爱不一样,凡事要多沟通,不要憋在心里。
白亭羽一直点头,偶尔回应几句。
“真的是没想到,你们能走到现在。”
白亭羽想了想,说:“我也没想过。”
躺在床上的时候,白亭羽有预感,徐安今晚会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随意穿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坐电梯的时候,她还在想,怎么就傻了?这么晚了,他在的可能性太小了。不过,在见到楼下的人后,她又觉得自己的直觉还真是很准。
徐安晚上睡不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他没告诉白亭羽,他想,她应该好好休息。可他又很想见见她。
白亭羽看到徐安就扑过去抱住他,仰头说:“你怎么来了?”
徐安亲了亲她:“想来看看你。”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万一我没下来呢。”
徐安牵着她的手坐到长椅上,再把人抱到腿上,看了眼她穿的衣服,无奈地把她抱紧了,说:“你这不是来了嘛,别傻问一些没发生过的问题。”
白亭羽靠在他怀里,感受到他的心跳,轻轻笑了,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又紧张了。”
徐安难得地没有否认,一本正经地反问:“一生就一次的婚礼,怎么能不紧张?”
白亭羽看了他好半晌,他的眼睛漆黑,在夜晚却亮得异常。
她开着玩笑说:“你怎么知道一生只有一次啊?”
徐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凶巴巴的:“难不成你还想要两次。”
白亭羽亲了亲他的眼睛,说:“不想。”
又抱了好一会儿,徐安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声说:“很晚了,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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