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念头,停顿了片刻点头道:“好的,麻烦了。”
医务室在靠近围墙的地方,地方不大。送我进来后,狱警就在门外守着。
满目素净的白令我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我坐在椅子上四下张望,寻找着心中的目标。
“哪里不舒服?”医生戴着口罩,她的嗓音听上去含糊不清。
“这里没有其他病人了吗?”我问道。
医生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我的问题有些疑惑,但还是答道:“没了。”
“昨天不是送来一个伤得特别重的光头吗?”我惊讶不已,但立即就发觉自己太过激动,连忙压低嗓音解释道,“他是我的朋友,我很担心他。”
“哦,那个啊,”医生恍然,“送去重刑区了。”
“什么?”我站了起来,“为什么?”
医生奇怪的看着我:“他很不稳定,属于危险分子,自然要关起来严密看守的。麻烦你坐下来。”
“他都快死了,怎么会是危险分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再也平静不下来,指着医生叫道。
“怎么了?”门外的狱警被惊动了,他打开门询问。
医生没有说话,就那么望着我。我喘着气,手慢慢放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医务室。
回到牢房区,犯人们都还没有回来。我一言不发的走进自己的牢房,三两下脱了衣服跳上床,准备闷头大睡。
栅栏外的狱警却说话了:“现在不是睡觉时间,你可以去娱乐室。”
“我不想去!”我气呼呼的隔着被子回答他。
等等!娱乐室?
我翻身爬起来冲到栅栏前,叫住正准备离去的狱警:“有电视看吗?是不是可以看新闻?”
狱警转过头看着我:“有电视。但是光纤坏掉了,所以没有电视信号。”
这什么破监狱!不是州立一级监狱吗?
“什么时候可以修好?”我一脸不满。
“不知道啊。”狱警答道,“不过,也没什么新闻可看,这世界”他嘟囔着兀自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回到了床上。
犯人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们看上去都累坏了,一个一个无精打采,就连平时最喜欢戏谑人的卷发男都显得灰头土脸。
黄发青年也很疲倦的样子,没有像平时那样和我打招呼,也没有听到他和室友聊天打趣,一进牢房就扑到了床上。
我有点郁闷。我在想,今天在工厂的做法是不是不太合适,莫非犯人们做工都是有偿的。或许,我所谓的帮忙会让他理解为要抢他的报酬?
所以,等所有人都躺在床上,四周安静了下来以后,我敲了敲栅栏。
在忐忑地等待了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以后,他终于回应了我。
“今天的事”我顿了顿,“对不起了。”
“没关系。”黄发青年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
“你知道吗?他们居然把光头关到重犯牢房区了!太不人道了,他伤那么重,不保外就医还关禁闭,简直不把犯人当人看!”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你别管他了,还是听典狱长的话吧。”黄发青年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色彩,似乎对这件事不感兴趣,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很累,可我现在真的非常需要和人交流,所以我又继续道:“今天本想看新闻的,可狱警居然告诉我说光纤坏掉了!”
“哦,”黄发青年道,“光纤是坏了。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也没看过电视,你为什么想看新闻?”
“这鬼日子无聊透顶!你就不想了解一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黄发青年久久没有回答,在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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