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会可以生育,如果魏绵奕还是魏绵奕。
可一些如果,都只是如果。人总是要活在现实之中。魏绵奕已经失去了魏绵奕的孩子,魏绵奕已经不能生育,魏绵奕已经是绵奕了。那么,一切的情爱对于魏绵奕来说,都是阻碍,都是累赘,都是虚无。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魏绵奕对着弘昼说道,这一次,魏绵奕直视着他,没有任何逃避,没有任何温暖。
弘昼身体开始颤抖起来,魏绵奕那么分明的听到他心碎的声音。可魏绵奕没有动容,更没有想着收回刚刚的话。弘昼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向了门。他走的很慢,似乎在等待魏绵奕改变心意。
魏绵奕忽而想到什么,喊住了他。弘昼带着欣喜的神态,转过头来。而魏绵奕却没有按着他的预期,斩钉截铁的说:“无论你帮不帮魏绵奕,魏绵奕都一定会回到皇上宫!”
弘昼目光中的光芒渐渐又消失了…随后,他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魏绵奕的房间。离开了所。从那以后,当真再也没有来找过魏绵奕。
皇上自那日后,便没有再出现。魏绵奕到也没有太过疑惑,许是着天气越来与寒冷,皇上躲进那位妃嫔的怀中取暖了吧。魏绵奕心中冷笑着。
在一年最寒冷的时候,却有一个暖人心扉的传统,那便是盛花节。魏绵奕心里清大清,回皇上宫并非一朝一夕的容易事。所以,那日,魏绵奕便让皇上看魏绵奕的舞蹈,就是为着在盛花节那日让皇上记起魏绵奕,而后,将魏绵奕要回宫中。
“尔晴。”魏绵奕唤来了尔晴,对她说,“今天开始,魏绵奕不再见任何客人。”尔晴顺从的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用力的将门关好,站在了门口。
离盛花节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魏绵奕必须全力以赴的练习。那是魏绵奕唯一的机会。弘昼已经发下狠话,他是不会再帮魏绵奕了。而今的魏绵奕只能靠自己。
姑姑很久都没有来找过魏绵奕。这一次,魏绵奕闭门不接客,必然会让她有所损失。于是,在一日清晨,趁着客人们都还没有来,魏绵奕来到了姑姑的房间。
魏绵奕敲了敲门,耐心的在门外等着,手中拿着一个檀木做的箱子。不一会儿,侍女过来将门打开,魏绵奕踩着步走进了姑姑的房间。隔着粉红色的纱幔,姑姑正在让侍女梳理着她的长发,为她细心的装扮起来,以便一会儿风光见人。
姑姑见魏绵奕来了,便说道:“来了,找个地方坐下吧。”
姑姑的语气从来都是这般让人听不出来意味,她的心思也是最难揣测的。也难怪,在这风花雪月之地,是多情的,也是最薄情的。什么样轰轰烈烈的感情没见过,什么样薄情寡义的事没听过。
魏绵奕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姑姑梳妆完毕。过了一会,姑姑在侍女的簇拥下,撩开纱幔,走到魏绵奕面前,缓缓坐下。魏绵奕连忙站了起来,恭敬的对着姑姑作了一揖。
“说吧,你这么早来找魏绵奕有什么事?”说着,姑姑淡淡一笑,勾勒出遥遥不可及的飘忽。听到姑姑的问话,魏绵奕连忙将箱子放在了姑姑的面前。
姑姑看了一眼箱子,又看了魏绵奕一眼,似有若无笑着道:“这是什么意思。”魏绵奕将箱子打开,坐在了姑姑的面前。里面,是从魏绵奕踏进所以来所有的收到的金银珠宝,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姑姑的神态微微一变,而后马上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些,都是属于你的,属于你的美貌的。”面对姑姑的话,魏绵奕并没有收回这一个箱子。
“姑姑,绵奕在您这里打扰数日,姑姑不但不嫌弃,还教导绵奕。绵奕深感不安。而且从今开始,绵奕便不再接客。这一点,算是绵奕的谢礼,也算是绵奕的歉礼,还望姑姑不嫌弃才是。”
姑姑听了魏绵奕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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