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有兵马驰来,但见落霞白鸥飞,云磷翩翩,远处河岸芦苇干枯,风吹荡漾,真有草木皆兵的样子。行走中见眼前有一大石,形如卧虎,她便坐在那虎石背上,感到清冷,便拿出怀中所带纸张和墨石,将纸铺子石头上,画起这夕阳西下的大漠风光来,待风物落画,她又觉得少了些生机,于是无意识地将脑中林三少的肖像逼真地画在画上,那肖像与自己背影相向,头部却回过来,俊秀而带温情的目光,看向自己,画完这些,她仔细欣赏,不觉感到好笑,又想起一些梦中情景,不觉感到失态,收起画藏于怀中。
文君兰站了起来,此时她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什么声音作响,回头一看,有三只野狼距离自己十丈开外,用发绿的眼睛盯着自己。那狼时不时用通红的舌头舔拭嘴角,个个廋骨嶙峋,身马高大。文君兰吓得双腿发抖,动弹不得,心里暗道:
“完了完了,我文君兰不该动这恻隐之心,上天有眼,招来此横祸,怎生是好。”正暗自悔过,无计可施时,忽听得身边大石底下有狼崽的嗳叫之声,原来那虎石下方有狼穴。文君兰忽然想到,狼在哺育幼崽时不会在窝边伤人,于是强作镇定,轻轻后退,见三只狼并没有追上来的意思,自己向后退,它门慢慢向虎石靠近,有两狼蹲于石前望着自己,另一狼到虎石后面,不见了。文君兰继续后退。忽然感到身后触及了一绵软的躯体,吓得她大叫一声转身来,见有一农民打扮的壮年,手持一铁叉,站于自己身后。
“大姐莫怕,这狼哺育幼崽,不会伤人。”但见那男子手中倒提着一白色兔子,显然刚刚捕猎,随手一扔,对于那蹲着的两狼之间,那狼看到地上的兔子挣扎,并不扑上去,而至扭头看看,继续用眼睛盯着二位。
“大姐,我护你离开吧,这狼虽然凶狠,但比起那些强盗和军马,可好多了,他们宁愿饿着也不伤害狼窝附近村庄的牲畜。”说着便带文君兰离开,行走中文具兰问:
“谢谢大兄弟,这兵马慌乱的,附近村民都已躲离,你为何还留守于此?”文君兰打量那男子,二十三四,面色黝黑,满脸憨厚,双肩开阔,大大咧咧,顿时感到放心许多。
“不瞒大姐,我之前在黄沙渡掌舵,生活虽不富足,但生计不愁,后来洪都海叛军占了黄沙渡,欺霸名女,抢夺民财,我看不惯,辞了舵头的职务,回到这戈壁上狩猎为生,我的未婚妻小楠就是被那洪都海的渡头王满满逼迫跳河而死的,她的坟冢就在这狼窝旁边,我每每无事便过来瞧瞧。”
“哦,这陌生之处相遇,尽然得知大兄弟如此身世,我且有一去处,见你有才有德,不妨随我从军如何?”文君兰听闻他善于掌舵,不觉惜才之心范起。
“不不,我绝不参加这叛军,设若有机会,我一定杀了那王满满。”那男子咬牙切齿的说。
“你别误会,我们的部队是丐帮的弟子组成的,就驻扎在前面,他们都是为百姓做主的穷苦人,目前正要铲除那洪都海,夺回黄沙渡。”文君兰解释道。
“哦,有这等事,那我黄兴河求之不得,大姐,你这就带我去吧。”黄兴河咧嘴一笑,天真灿烂的大男孩形象,让文君男感到憨厚可爱,便带她来到了丐帮大营来见陆九。
陆九见黄兴河身强力壮,耿直坦率,十分喜爱,便安排道:
“黄兴河,来此地,你就是丐帮的人了,我们丐帮人人平等,自食其力,你往后就跟随文军师,由她调遣,但你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保护文军师,要有以命护主的勇气。我分你二百丐帮精兵,由你任教头带领,平日保卫帅营,每日训练撑船之术。”
“啊,这怕使不得,小民乃一介农夫,哪能带这二百士兵,这可是为难我啊。”黄兴河没有自信地说。
“黄兄弟,你就应了吧,有不懂得我给你说。”文君兰替黄兴河打了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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