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如今折损这三百骑兵之痛,只怕干扰你的心智,少哥哥还是不要指挥援军为妙。“
蓝颍听得明白,也劝道:“少哥哥,你也是凡腹肉胎,这连日征战,夜不能寐,此刻再指挥打仗,恐力不从心,不如退到一边,全权交由文军师指挥,将这来兵引开,以保卜寨主大军顺利通过。”
“林三少见二人说的都是掏心的话,便只好点点头。”三人缓缓迎了上去。见两骑冲了过来,正是林三少派出给陆九送信的两人。二人见到林三少,下马跪拜,“报告少主,援军一万人马,按少主吩咐,由刘楠柯将军率领,文军师指挥,已经到了!”
“好,甚好,你二位搬师有功,目前其他人等已经被叛军围杀,你们就留在我林三少身边,作为二位姑娘的护卫吧。”林三少喃喃地说。
“遵命!”两人随林三少恭迎文君兰和马迁的部队走了过来。
“林三少见过文军师!”见文君兰在队伍中间,林三少待近前来拱手施礼。
文君兰见到林三少,内心倍感亲切和喜悦,正要高兴问好,却见林三少满脸血渍,疲惫不堪,心中顿时明白,她来晚了,林三少遇到一场血战。
“请少主见谅,我仓促出师,部队行走速度有限,没能及时赶到,让少主受苦了。”文君兰苦笑着说。
“文姐姐,前方有叛军万余人,围堵林少主和卜寨主,目前卜寨主大军正在赶来,只怕要遭遇一场恶战了,你就赶快想这破敌之法吧,林少主累了,我们带他暂且休息。”马若男说完,一拍林三少的马,走开了。林三少回头见文君兰凝视着自己,四目相对,各有种微微的歉意。
此时天以微明,四处可以看得清楚。文君兰已派出探哨打探敌情,等邻近敌军,便命刘楠柯传令,众人停止前进,她走出队伍,远远向那沙丘望去,但见沙丘上除了布满尸体,没有一个活动的士兵,心里明白,叛军已经隐去。便转身和刘楠柯商议:
“敌人在暗中,我们在明处,如今要将敌军引出,该使用何法?”文君兰问刘楠柯。
“不若由我带五百兵到那沙丘下停息,看叛军能否出来包围。”刘楠柯回答。
“此非良策,我们目标庞大,恐已经暴露,以我看,先行退军三里,留探子五百米一个,等卜罗安的兵马一到,那叛军的目标就是卜寨主,自然会全员出动,此时我军探报以放信号箭为号,我们极速驰援,绕到沙丘背面,来个攻其不意,两军夹击。”卜罗安沉稳地说。
“此计甚妙,就按军师说的做吧。”刘楠柯立即传令布置下去,一万人马调转方向,返回三里。
林三少见文君兰的部队返回而行,心里甚是不解,想着,如今卜寨主就要遭遇埋伏,文军师怎能见死不救呢,正要寻她去理论,却被马若男拦住:“少哥哥,你的任务是休息,可别自找没趣啊!”
蓝颍也笑道“少哥哥,你着急什么呀,这文军师来都来了,焉能有退兵不理的道理,我们还是坐等消息吧,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目前能指挥的可就剩下我和男姐姐还有这两位护卫了。”
“嗨!”林三少被马若男和蓝颍说得面红耳赤,心里难受,别过脸去,不再理睬二人。马若男和蓝颍一左一右,拉他走到一处草丛上,铺开林三少那个袍子,让他坐了下来。
蓝颍道:“少哥哥,行军艰辛,没有别的条件供你休息,就只好委屈你枕着我的腿睡一会了。”
马若男将林三少轻轻推倒,自己伏在林三少身上,闭眼装睡。林三少枕着蓝颍的腿,蓝颍搂着他宽厚的肩膀,头靠在她肩上,也闭目休息。
文君兰在军队中等待信号,举目见蓝颍和马若男围着林三少席地而坐休息,便命身边的士兵将自己携带的一厚毯子送了过来,盖在三人的身上。
林三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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