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答是。
文宓对这效果很满意,他不需要掌控文家,可也不想让这些人跟以前一样视他为外人,这需要他慢慢努力。他看李达等人脸上隐隐有喜色,心知他们今日看了场好戏,可不敢让文俶看到他们这幅表情,想了想吩咐道:“李伯,把偏院的仆役带回去,今夜收拾行装,明日扫墓回来,便都搬到新府去。”
“啊?诺。”李达吃了一惊,连忙答是。
文宓说完这话,不管他们的情绪,挥手遣散仆役,他自回转厅中,让秀儿带走文旻与文蕊,让侍女都退散。
他动手温好酒,倒两杯递给文俶与王萱,琢磨着如何开口。先前若不是他再责问王传,事情不至于如此收场,现在需要安抚好王萱的情绪,不要让她误会他是在刻意针对。
哦,只是对事不对人。可说得清吗?怎么让王萱相信他真没有争夺家产,窥觑爵位的想法,这事要说清楚了。只是,要怎么说?他不好开口。
文俶把酒端起,喝了一杯,开口问道:“宓儿为何要把偏院的仆役都派到新府去。”
这是文俶最关心的问题,他最怕文宓跟他分府别过,那样父子之情真可能淡了,至于家内矛盾,他并不太担心,文宓那张纸已经表明了态度,他相信王萱看了,也不会再猜忌。
王萱也在好奇文宓的决定,今日之事不管文宓是否再追究,她已经丢脸了。王传和那三个给他作证的仆役被赶走,他们几个的家人也在府里做工,一样留不住。此外还有晴儿,不管能不能留下,她陪嫁来的仆役在文家的人数和份量被严重削弱。
更严重的是,王传最后那一句把文家部曲和老仆役全都得罪了。文家失势也罢,势弱也罢,这份骄傲还是有的,文宓那一句“这里是文家”说的斩钉切铁,她都不由得心头一动,定然也是很得仆役的心。王家仆役不管留下几个,可能都会面临被孤立的局面。
在这当口,文宓不乘胜追击安插提拔偏院仆役,反而把他们赶走,这是为了什么?王萱想不通。
文宓想了想,答道:“这事说到底是孩儿的错,孩儿早年确实做出许多错事,偏院的仆役与这边的关系总有些微妙,想要化解,不是今日一番话便能解决的。”
文宓说着,偷眼看一眼王萱,看她在听,接着说:“今日之事是王传引起的,可没有今日之事,也难免日后偏院仆役会闹出别的事来。孩儿是诚心改过,想要改变是我一人之事,可要管束那些人实是不易。毕竟是在一个府中,人多事杂。倒不如把他们都迁到新府那边,也免得他们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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