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从悲愤中拉出,帮着自己拜师学艺,帮着自己报仇,三十年来不离不弃,忽而又觉可笑,这三十年里,他俩都没少被人陷害和利用,也不知是谁的八字问题。
见段天涯笑了,不火头陀便全当他接受了,立刻拿出一物来,这东西显然是他很宝贝的,用牛皮袋包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藏在衣服里面,拿出时还带着体温的。一层层展开,方镖师凑上前去,竟然是一张名帖,只不过上门只有门派名‘罗生门’,而人名处却还未落笔。
“啧,总算用上了。”他小心翼翼的拿着,献宝似的跟段天涯和方镖师说道:“这名帖啊俺琢磨了好长时间,嘿嘿,你看这字啊是那个什么挺有名的什么花的书生给写的呢,多好看,嘿嘿,做名帖不丢人吧。”
说完,也不等段天涯和方镖师有什么意见,一手一个扯过他们的大拇指就是一口,二人吃痛却收不回手,就着这姿势被强行的在那人名处按了手印,而后不火头陀一松手,又在自己的大手指上啃了一口,也在上面按了手印。呼扇呼扇的等血迹干了,他笑裂了嘴角,道:“成了,罗生门自即日起正是开门纳徒了。”
方镖师无语,段天涯差点被气笑到睁眼,不火头陀全不介意二人有什么意见,举着名帖欣赏来去,一个劲儿的欢呼,“哈哈哈哈哈师门,啊哈哈,俺们要重振师门雄风啦,哈哈哈哈。”
段天涯抚额而语,“掌门是谁?”
“什么?”不火头陀一时没听清。
段天涯乃是探花出身,被拉上这条船虽非本愿,但既然上了船,便要认真且小心的掌舵,因为就他的观察,方镖师虽沉稳,但也不是个会管事的人,至于单髯,根本就是人来疯一个,以后这门派上下诸多鸡毛蒜皮的事估计全会落在自己身上,他坐正了身姿,很认真的问道:“掌门是谁?”
“对哦,掌门。”不火头陀与方镖师互视一眼,立即达成一致。
段天涯抢在他们说出口之前,先说道:“我不是罗生的传人,不能做掌门。”
“啊?哦,那师弟你来。”
“啊?我?”
不火头陀难得的露出深思的表情,说道:“你看啊,师兄俺呢,这一辈子就没啥好名声,当个掌门的话,那得收些啥弟子啊,如果是你的话,俺觉得至少还能收些嗯八字好些的。”
“什么叫八字好些的?”方镖师虽对世事不做多余关心,但这收徒还要看八字确实是第一次听闻。
不火头陀叹口气,语气悲凉的开始述说他跟段天涯这三十年的心酸委屈,尤其是说到二人如何被人陷害,又是怎么被人利用,又是因何遭人背叛,一桩桩一件件的说下来,当真有闻者伤心,听者有些想乐的感觉。
方镖师惊讶道:“难道这些年关于师兄的那些传闻,多半都是如此来的?”
“嗐,是啊!也怪俺笨,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俺是当真以为那都是贼窝子的。”不火头陀不想再说,只道:“俺俩总结,定是俺俩有一个八字不好,或者俩都不好。”
方镖师有些无奈的问道:“便是这样,师兄还想重振师门?”
“有你啊,俺觉得你的八字挺好,看起来也挺聪明的。”
方镖师对于不火头陀关于八字的执念已经不知如何去说了,“但选我确实不妥当,我这一路行镖,得罪的人只多不少,以我为名,怕是还没收徒便先树敌。”
“敌不怕啊,俺这辈子就不怕有敌人,若是想打,俺就应战,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俺们罗生门的厉害。”
段天涯想了想也点点头,很认可的说道:“我也觉得方老弟当掌门最为好,且你现下风头正旺,对师门亦是好事。”
方镖师听段天涯这么说,便难开口再说什么,两个前辈都如此投入了,他这个做晚辈的听命行事便是,“那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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