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当然就是宇文承志。
他的胞兄,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贼,至少是一个有不良的嗜好的人,但他毕竟是他的胞兄。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句话不知出自哪位贤者,但这位贤者之贤,可谓荒谬的很。
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另有别情,要不就是他没有妻子,看见别人有他眼红,或者因为他说了这句话,他妻子嫌弃他,就把他脱去了,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后人也不便深究了。
总之,宇文承业虽然胸怀大业,但他不是那位荒谬的贤者,他不会因为哥哥的错误而姑息养奸。
宇文承志在笑,奸笑!
在一张崭新的靠背椅上,坐着被绑缚着手足的白衣女子,只听宇文承志笑道:“你不要在妄想着能走出此屋,在下是个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不如顺从了我,定叫你快活似神仙,你说好不好?”
那女子竟然毫无所惧,处之泰然,冷笑道:“似你这般禽兽,居然说怜香惜玉,岂不大大的辱没了这四个字。”
宇文承志微现怒容,冷冷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所依仗的,不就是天山的九天玄女吗?须知别人怕她,我却不怕。”
少女一怔,道:“你这人虽然粗鲁,的确不笨,你既然知道我是九天玄女的弟子,还敢对我无礼,你不怕我师父找上你吗?”
宇文承志哈哈大笑,道:“在下既然做了,就不会怕,再说了,苏武娘又怎会知道你在劈山寨。”
少女满脸鄙夷不屑之色,冷笑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我脸上又没有刻字。”
宇文承志笑得更加的欢畅,说道:“我不但知道你是苏武娘的弟子,而且你的身世姓名我都尽知,你信不信?”
少女道:“洗耳恭听!”
宇文承志得意之极,“你就是最近江湖上颇有些名气的血山后起之秀小玄女孟思媛,是也不是?”
他把头略低,死死盯住少女双眼,她的眼太美了,那是一双又圆又大又亮的眼睛,透着一股摄人的妩媚,令他遐想连篇。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闯了进来,拿刀砍下他的头颅,恐怕他都毫无所觉。
少女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孟思媛,你还知道什么?”
宇文承志抬起头,幽幽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父亲应该就是户部侍郎孟有德吧。”
这下孟思媛着实吃了一惊,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须知她官宦之女的身份,从不曾向外言传,江湖上只知道她是雪山弟子,极少有人知晓她的出身,不料竟被宇文承志一口说破,岂不令人匪夷所思。
宇文承志更是得意,说道:“这又算得了什么,大夏的大小官员,文臣武将上千人,他们的底细,没有我不知道的,你信不信?”
孟思媛苦笑道:“你到底是谁?”
宇文承志道:“你知道后楚赵王宇文泰吗?”
孟思媛淡淡道:“你是宇文泰之后?”
宇文承志拍着胸脯道:“不错,在下宇文承志,宇文泰就是我爹。”
孟思媛低头喃喃道:“原来如此,你们要兴楚灭隋夏,夺取江山,难怪,难怪”
突然身形一挺,跃了起来,伸指一点。
宇文承志万料不到她竟能挣脱绑绳,跳起身来。
那绳子可是他“劈山寨”的镇山之宝“金丝软箍”,宝刀宝剑都不能斩断,不想孟思媛竟能挣脱。
他哪里知道,孟思媛自幼练就“缩骨功!”正好在此派上用场,得脱此难。
宇文承志猝不及防,被她连点在“天突”“人中”“气海”“环跳”诸穴上,登时瘫坐在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孟思媛格格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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