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荨嘶声道:“不,我不能这样,你救了我的命,我还了给你吧。”说到这里,反手抽出了男子腰际长剑,向自己颈中抹去。
那男子轻轻一托欧阳荨手腕,不知怎的,长剑已被他夺下。
“呛啷”一声,还剑归鞘,一字字道:“好,你走吧,我不会再留你了。”
欧阳荨满脸泪痕,泣道:“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你的妻子。”
话音刚落,忽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哈哈,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啊!就连我都不忍心看了。”
二人大吃一惊,那男子下意识的脚步一错,挡在欧阳荨面前,回头一望,不禁脸上变色。
欧阳荨也是“啊哟”一声,抱住了那男子右臂,眼中露出惊惧之色,娇躯更是不住的发抖。
就连远远偷看的孟思媛,也不禁吓了一跳。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贪淫好色,穷凶极恶的“只手擎天一条龙”宇文承志。
但见他眼露凶光,恶狠狠地道:“二弟,没想到坏我好事的,竟然就是你,我说呢,在劈山寨,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接得住我的双掌,前次你为了救她,与我交手数次,步步抢我先机,显然对我的武功了然于胸。
”
“当时我就疑窦重重,后来仔细一想,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人,所以我才跟踪你,果然被我料中,你说罢,这事到底怎样解决,是你主动把她交给我,还是咱们兄弟先斗上一斗?”
那男子正是宇文承业,见事已至此,反倒镇定下来,回头对欧阳荨道:“你快走吧,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回头,走的越远越好。”
欧阳荨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宇文承业苦涩一笑,道:“我能怎么办呢,他是我大哥,不能将我如何。”
说到这里,一把将欧阳荨推开,催促快走。
宇文承志见状,咆哮一声,飞身向欧阳荨扑去。
宇文承业大叫一声,“大哥,小弟得罪了!”双拳一分,迎击宇文承志。
二人登时拳来掌去,激斗在一起,宇文承业一边与宇文承志相斗,一边对欧阳荨叫道:“姑奶奶,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欧阳荨眼中露出坚毅之色,道:“我不走,除非我看见你平安无事了,我才会走!”
宇文承业怒叫道:“你再不走,我就要骂你了。”
“你怎样骂我我都不会走的!”欧阳荨语气更加的坚定,仿佛忽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天不怕地不怕。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铜锣响亮,穿出十几名“劈山寨”的喽啰兵,当先一人,正是“两头熊”归元孙。
宇文承业一见,大吼一声,施出平生绝学“三问剑法”中的“问颈一刺”,拿手当长剑使,“哧哧”两声,已不可能的方位,直刺宇文承志颈中“天突穴”。
宇文承志脸上变色,危急中脖子一缩,向后急退,宇文承业也不追击,回身夹起欧阳荨,夺路就走。
那知刚迈出两步,忽见一张大网,自上空兜头而下。
正是“劈山寨”镇山之宝“金丝软箍”,十几名喽啰兵随即跃下,宇文承业猝不及防,竟被套住。
不由性急起来,“哧”的一声,扯出长剑,一剑挥出,登时将“金丝软箍”砍出一道缺口。
但“金丝软箍”毕竟是金丝所织,坚固异常,若宇文承业但自己一人,大可随意挥剑,将“金丝软箍”全部割破,脱身而出。
但如今抱着欧阳荨,身法步法都不灵便,一旦被“金丝软箍”套住,当真英雄无了用武之地,竟被众喽啰一拥而上,拉胳膊的拉胳膊,抱腿的抱腿,眼看就要被生擒活拿。
陡见白影一闪,孟思媛飞身掠至,刷刷刷三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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