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村民来到老人家,说自己家里好像有妖怪作乱,想问一下驱鬼的土法。鸢和北辰都不在家,花见就跟着去了。
花见在那户人家四周布下结界,在房屋的几处帖了几张符篆,就将元凶逼了出来。原来是一只黄皮子怪。弱的只是多长出了一对耳朵。花见轻易的就将它净化了。
净化了黄皮子怪后,那户人家对花见很是感激,婉拒了几次,终究还是拗不过,只好收下了谢礼。
想不到这么平静的村庄也会有妖怪作乱。花见心想。
就在这时,一旁的那名老妇忽然开口问道,“你是阴阳师?”
“嗯”这个嗯字拖了好长的腔,听上去即像是在承认,又像是在犹豫。
花见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空冥师的,至少从前肯定是。但是
但是在那件事后,花见再也无法使出曾经的那么强大的法术了。就连刚才净化那只黄皮子怪时使用的那么简单的法术她都感觉到无比的生疏。
花见使不出强大的法术,同时她内心里仿佛潜意识般不想再使出这种法术。
这时花见忽然一怔,好像有什么不对!她刚才问自己的是什么?阴阳师?她是这么问的?而不是问的空冥师?虽然自己确实是阴阳师一族的人,但是,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刚刚驱妖有的法术非常简单,略懂法术的人都能做到。
花见看了一眼老婆婆那一脸平和的样子,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一天傍晚,北辰和鸢都回来了。北辰看上去筋疲力尽,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花见有些心疼,然而让她感觉奇怪的是,在烛光下她竟然看到他身上有伤,还不止一处。
看到连鸢都是一副疲惫的样子,花见不由得有些惭愧。想到他们都在努力的修炼,可是自己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只能受他们保护。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本着不想再拖累别人的想法,以这个为出发点,这一天花见又对着灶膛里的火,看着左手手心发呆。
“这是火鹤毕方的火种。”脑海中响起大长老将火种交给她时的话,“它会帮助你修炼阴阳之术。”
“它会帮助我修炼阴阳之术。”花见右手托着下巴喃喃自语,“大长老啊,大长老,你为什么不说明白点呢?”
花见想像着火种被交到自己手上时的样子,火种就燃烧在自己的左手上。这时她忽然回想起了自己拿着火种的左手合上时,那火热的温度传遍全身的感觉。
那火热的温度由掌心传到手臂,传至上身,直至传遍四肢,传遍全身。
传遍全身?如果我再将这传遍全身的热量再倒回来,再凝聚起来,凝聚至左手的话,会发生什么呢?花见想到。然后闭起眼,回想着火种的传遍全身的感觉,运气将那股温度凝聚于左手。
花见睁开眼看到,一团夺目的火焰在掌心熊熊燃烧。
心情一扫笼罩数日的阴霾,嘴角弯成了上弦月。花见明亮的双眸闪烁着光芒。阴与阳,如果火焰是阳,那么阴她张开右手,一朵晶莹的冰花绽放于掌心。
青丘国往南三四百米处,有一座瀑布。瀑布非常小,有七八米宽,高只有四五米。但是瀑布的水流非常充沛。每到夏季水源充足时,湍急的水流,从四五高的上方冲出倾泄而下,大有万马奔腾之势,十分壮观。
北辰每日的修炼之处就在这瀑布之下。
因为之前同鸿的战斗,因为念出了那道咒语,北辰知道了太阿剑中封印着一只怪物。
经过那次的战斗,他清楚的知道了这把太阿剑是一把难以驾驭的剑,同时这也是一把拥有强大力量的剑。
就像一匹性子烈的野马,虽然性子烈,但却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
为了驯服这匹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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