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蒙为了不给室友找麻烦,只能继续经受他的摧残。
“你那边太吵了,我听不清你说话。”余蒙裹了裹毯子,再努力听也听不清沈拓的话。
“走开,别碰我……你摸哪儿呢……卧槽!”
嘈杂的音乐声,混着若隐若现的人声,荼dú着余蒙的耳朵。
“你现在在哪里?”余蒙听他那边的动静,越听越不对劲。
“我,我不知道。”
余蒙隔着话筒,听到他打酒嗝,下意识拿开了手机。
等她再问话,话筒里传来的已是娇俏的女声。
“喂,是你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集吃、喝、玩、乐、放松为一体的服务xìng场所。”女声说完,周围人哗然,笑声明显传到了余蒙耳朵里。
她抑制发火的冲动,温和有礼追问:“那这服务xìng场所具体是哪种呢?”
“夜店。”
夜店!!!
“你是谁,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听到夜店,余蒙瞌睡跑了一半。这两货到底在给她搞什么幺蛾子!去夜店应酬,好知道享受。
“她是我招来回答你问题的,我刚才讲故事讲到哪儿……我又忘了……”
沈拓磕磕绊绊又说了起来,余蒙没心情听,气急攻心,直接把手机静音,气呼呼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杀到了纪飞尘住所。
“我是让你带他见世面,不是让你帮他失身的,你这也太过分了。你自己爱玩就自己玩,干嘛非得带坏他。”余蒙情绪高昂,此时纪飞尘在她眼里,就像教坏自己孩子的坏人。
“我哪里是去玩,合作方非得在那里谈生意,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你家那位本来也不是啥好人,谁带坏谁还说不定呢。”纪飞尘可不背这个锅。
“谈生意不能在酒桌上,非得去那么闹腾的地方?你就不能和他们商量下。”余蒙又不是没跟着去过,她才不信纪飞尘的片面之词。
“商量了,所以今天不去了。”
“意思是事情还没谈妥?又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你恐怕不能去,我们要去澡堂搓桑拿。”
“你找的都是什么客户,不是去夜店就是去澡堂?你耍我呢?”余蒙怎么想都觉得不靠谱。
“人家老板就爱喝酒蹦迪搓桑拿,我有什么办法?”纪飞尘言辞凿凿,显得自己怪委屈。
余蒙说不过他,打电话让沈拓别理纪飞尘。沈拓说做事要有始有终,等他和这个顾客谈好合作,就和纪飞尘划清界限。
余蒙见他终于听劝了,身心舒畅,就随他再任xìng一回。
水雾弥漫的澡堂。
沈拓穿着薄衫杵在按摩椅边。
肥头猪耳的胖老板把澡巾甩给他,要他帮忙搓背。
沈拓嘴角微动,思忖片刻,老实地给他搓起来。
胖老板坐在椅子上,眼珠乱转,瞅着沈拓高大的身体,吃不准要不要继续进行危险的动作。
纪飞尘在一边若有似无的摩擦双掌。
沈拓听着身后的声音,冷笑一声,手下加重了力道。
“哎呦我日,你个龟儿子,要搓掉老子一层皮哦!”胖子借机发火,嗓门飙升。
沈拓无助地站着,任他唾沫喷溅。
“哎,你去把它捡起来。”
胖子趁他垂头空隙,忙若无其事把身边的肥皂拨拉到地上,喊沈拓去捡。
“捡肥皂”的行为在男xìng中,尤其是对素不相识的人,是一种间接xìng的人身侮辱。
沈拓挑眉,抿唇,没做出任何行动。
“你给老子捡起来,老子就和你签合同。”胖老板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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