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进入甜蜜的梦想。她走向屋西边空旷的场院,诧异的发觉一辆汽车里闪着暗淡的灯光,啊!是铁军哥哥,他还没入睡,她的泪又涌出眼眶,她快步走到车前,轻轻敲敲车门玻璃,正在发呆的白铁军一惊,扭头看到泪眼汪汪的高美丽,忙打开车门说:“妹妹,你,你,你不在新房里和雄风哥呆着,你,你,你咋哭了,是谁欺负你啦。”
高美丽哽咽地说:“他早去编织厂了,哥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说着搂住白铁军的脖子,把头伏在白铁军肩头小声地哭泣起来。”
白天军忙把高美丽搀上车,安慰地说:“妹妹,你别哭,好,咱们现在就回去。你别哭。”
☆、互诉身世
汽车启动了,高美丽凝视着村里光秃秃的沙柳和熟悉的村房,毫不留恋自己地快速地退向车后。那无情无义的冷风,呼呼地狂响在自己的耳旁,高美丽的心彻底的冷了,冷的就像要结冰。她闭上了含泪的眼睛,黑黑空旷的世界啊!哪里是我情感寄托的温床。
不知过了多久,车缓缓停下了,白铁军轻轻叫着,妹妹,到家了。高美丽在白铁军的搀扶下,下车来到别墅门口。白铁军拿钥匙轻轻打开大门,但还是惊醒了看门的白婶和已睡的白万富,他们惊奇地披衣来到大门口,想问啥,却看到高美丽泪眼蒙蒙的样子,也都把话咽到肚里,目送着白铁军把高美丽送上二楼的房间。高美丽坐到沙发上,白铁军忙给她倒上一杯橘汁,安慰地说:“妹妹,回来啦,啥都别想了,好好的早点休息吧。我出去啦。”说着起身要走向屋门,高美丽忙拉住白铁军的胳膊,期盼地望着白铁军说:“哥哥,你别走,你别走。”白铁军忙座到沙发上说:“妹妹,咋么啦,哪儿不舒服。”高美丽把脸埋到白铁军的怀里,像一个委屈的孩子,嘤嘤的抽泣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哥哥,你别走,你别走,陪陪我。”
白铁军爱抚地把高美丽轻轻地搂到怀里,轻声说:“好妹妹,别哭,哥哥在呢。”
白铁军轻轻地说:“妹妹,你能给我讲讲你的身世吗?”高美丽停止抽咽慢慢地讲述起自己,如何丧父,如何和母亲相依为命,如何和田雄风定的娃娃亲,如何因为田小娥使自己对田雄风又爱又恨……
高美丽讲述完,又抽咽地说:“哥哥,我的命是不好苦啊。”白铁军轻轻地抚摸着高美丽的后背,安慰地说:“好妹妹,一切都过去啦,一切都会好的。你愿意不愿意听听我的经历。”高美丽喃喃地说:“愿意哥哥。”
白铁军也慢慢地讲述起自己的身世:白铁军的母亲叫李秀芳和白铁军的父亲原来在城市的郊区生活,白万富除种地外,在闲时经常来城里做些小买卖,日子渐渐富裕起来。
白铁军五岁时,父亲在城里认了一个做服装生意的干妹叫董三妹,年轻又漂亮,能说会道,口齿伶俐。
那时董三妹经常来到白铁军家,给白铁军买衣服和好吃的东西。白铁军的母亲和董三妹像亲姊妹。
可好景不长,在白铁军六岁时,白万富带着家里的积蓄和董三妹不翼而飞啦,白铁军的妈妈在城里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有人给白铁军的妈妈说:“其实董三妹早在城里和大自己二十岁的白万富同居啦。他们可能跑到广州或上海去做生意啦。”
白铁军的母亲哪有能力去那么远的地方寻找,回到家连气带恨,三个月后丢下了只有六岁的白铁军撒手人寰。
白铁军的爷爷nǎinǎi早以亡故,只有一个多病的姥姥还一直在穷困的舅舅家住,谁家也穷的收留不了他。和白万富同族的五大三粗的寡fù白兰花,丈夫病死后,也没改嫁,一人无子就收留了白铁军。
就这样白铁军和白兰花饥一顿饱一顿地生活着,那艰难可想而知。
白天军由于从小缺乏爱,所以,孤僻好斗。经常和同学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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