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瑾墨最先出声，“发生了什么？”计划得好好的，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是他么？”黎曦看着赵婉兮的表情，最先反应过来。

    紧跟着，夏璃笙也抬眸疑惑地看着她，“他回国了？”

    赵婉兮咬紧下唇，微微点头，“嗯。”

    他，沈清。

    是她赵婉兮放在心尖上的人，忘不掉的人;亦是她赵婉兮的劫，情劫，渡不掉的劫。

    “不是我说，赵婉兮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黎曦毫不留情地训斥，眼圈却心疼地红了起来。

    “婉兮，能不能不去？”夏璃笙眼神里带着希冀，“飞蛾扑火的事咱们不做了好不好？”

    她和黎曦永远记得，当年的婉兮并不是这样仙气又冷冰冰，而是一个活泼灵动的女孩子。

    “到底怎么了？”林瑾墨和许书铭都摸不清情况。

    “没事。”赵婉兮摇头，而后看向夏璃笙和黎曦，“就算飞蛾扑火也别拦我好么？”她的眼神里带着祈求。

    夏璃笙和黎曦还是没能拦她，她还是走了。

    看着白色的身影从眼前离去，林瑾墨隐约对“他”的身份猜出了一点。

    “电话里的那个人，是？”

    “婉兮的初恋。”夏璃笙简明扼要，并没有说太多。

    “那”许书铭缺心眼地问了起来：“那咱们还去么？”

    黎曦忍不住骂他：“去你个大头鬼！”

    几人就这么风风火火地来，又这么风风火火地歇了。

    “说吧，有什么事。”赵婉兮端起一杯咖啡，态度很是冷漠。

    她并没有表现出刚才那样激动的情绪，但一双满是疏离的琉璃美眸却隐约透露出不忍。

    “婉兮，好久不见。最近还好么？”沈清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咖啡轻抿一口。

    喝完他好像觉得咖啡烫，皱着眉吹了两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赵婉兮放在桌上的手猛然收紧，抓住了桌角。

    还好，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要忍不住伸出双手抚平他蹙起的眉了。

    他总是这么骄傲啊，总是这么漫不经心啊，好像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当年，她心底的小鹿是不是就撞在了他眉间蹙起的双峰上？

    “我说，最近还好么？”沈清并没有听见赵婉兮的回答，微微地歪了歪头，挑了挑剑眉重复了一遍。

    “你没资格问我。”赵婉兮回过神来，偏过头不去看他。

    “你”沈清欲言又止，情绪突然有些激动，有些语无伦次，“你知道的，我，我当年真的，真的是有苦衷的，你知道的啊！”

    “呵，苦衷？”赵婉兮冷笑，显得不屑一顾。

    她瞪着他，“你有苦衷你就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在停电的房子里一晚上？你有苦衷你就可以连声告别都没有就远走他国？你有苦衷你就可以在国外让我联系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无助？”

    她颠覆了往日温婉的形象，红着眼对他吼着。

    沈清听到赵婉兮的质问，神色后悔，不顾赵婉兮挣扎握住她的双手，却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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