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没和李世民提及过。
所以房玄龄这话一出口,大厅之中的华国官员皆怒了,压价归压价,但用诋毁的手段来压价确令人所不齿,关键诋毁的人还是李宽,是他们的陛下。
碍于房玄龄和自己一家是世交,杜荷不好出面,只能闭口不言;而马周又主管政务,像火炮这样的事,亦非他能插嘴的。
不过刘仁轨不同,虽说他如今属于司法机关的老大,可说到底刘仁轨当年亦是军中之人,在没有李宽和王翼、陈云等军中大将的时候,刘仁轨其实才是最合适的交谈人选。
“房相,本官素来敬重您,不过这却不代表你可以诋毁我们陛下,当年卖给大唐的火炮,乃是大唐陛下亲自去军械研究院拿的,也是大唐陛下亲自押运回大唐的,你何敢说华国卖给大唐的火炮是残次品?”
刘仁轨说的有理有据,房玄龄哑口无言,想也知道火炮在冬季不能发射,肯定是其中有他们不知晓的原因,肯定并非残次品。
房玄龄想到了,不过跟随他一同前来的其他官员未必想的到,所以有人愤懑道:“怎么不是残次品,火炮在冬季不能发射,令不少士卒战死与万里之外。”
“那是你们自己傻,不明其中关键。”刘仁轨嘲讽道。
房玄龄豁然开朗,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火炮不能在冬季发射看来是有原因的。
随行的另一使臣依旧不满的反驳道:“就算大唐士卒不知其中缘由,难道华国火炮营的士卒亦不知其缘由?”
刘仁轨一愣,随即解释道:“火炮不能在冬季发射的缘由,亦是最近两年才开始教授火炮营的士卒,这能怪咱们华国?自从知道火炮不能在冰天雪地之中发射后,陛下便给大唐陛下去了信,说明了缘由,你等可回大唐问问,是否如此。
如今竟然为了压价,而诋毁我华国诚信,诋毁我华国陛下,本官看这火炮不卖也罢······太武皇,您认为如何?”
说到最后,刘仁轨看向了李渊。
刘仁轨这个红脸唱的好,李渊这个白脸也不能弱。
李渊微笑道:“刘院长,咱们华国乃是宽厚之国,大唐使臣不知其缘由遂出言不逊,亦情有可原,不过诋毁一国之君总得付出些代价,按照咱们商议的底线,提高两成价格。”
好嘛,一句话竟然提高了两成的价格,房玄龄坐不住了。
“太上皇,您乃大唐······”
李渊笑呵呵的打断道:“罢了此事,朕不参与,你们谈你们的,朕就听听。”
一听李渊这话,李景仁再次看向了杜荷,笑道:“杜小叶,咱们做兄弟多少年了?快二十年了,二十年的兄弟了,你给我句实话,你们与太上皇商议的底线是多少?”
李景仁打起了感情牌,可惜杜荷不上当。
“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你我如今各为其主,你觉得小爷我会将低价告诉你?”
这杜小叶如今聪明了啊,竟然不上当?
李景仁不信邪,佯装不满道:“杜小叶,算本官白认你这个兄弟了,若是二哥如今在台北,定然不会如此·······”
“小胖子,你少扯感情上的事。”李渊笑着打断了李景仁的话。
就在此前不久,万贵妃带着新城公主,拿着福伯写好的加盖了李渊大印和族印的族谱,笑呵呵的准备前往大厅感谢李渊一番,因为听到李渊等人在商议火炮之事,就准备回后院。
哪知新城公主一把掀开了大厅的门帘,只听她天真的笑道:“我知道,皇祖父他们商议的价格是四万贯。”
李渊悔不当初,早知道有会出现小孙女来搅局,当初在得知李世民派遣房玄龄等人来华国之时,就不该与刘仁轨等人在大厅之中商议火炮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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