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做不到啊,他悲愤,他悲催,他憋屈,恨不得跑到洞外,任凭漫天的大雨,洗去心中的烦躁。
冰雹已经停止,地面堆积了厚厚的一层,漫天的大雨滂沱,如天河倾泻而下,“哗啦啦”,轰然有声。
“哥哥,我怕,我们去外面吧。”那些人肆无忌惮的眼光,如同无形的手撕开你的衣服,抚摸你的肌肤,那个朴素的女孩子吓得低着头,宁愿去外面淋雨,也不敢再待在山洞。
有时候,大雨冰雹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
哥哥虽然五大三粗,也看出那些人的不善,护着妹妹走向洞口,远离这些是非之人和是非之地。
“喂喂喂,谁允许你们走的?”一个满脸虬髯的中年男子起身呵斥,目露凶光,红中带绿,阴险又贪婪,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孩的胸部,油汪汪的嘴巴砸砸有声。
哥哥黝黑的皮肤绷紧,黑中泛红,双手紧紧地捏在一起,骨节在噼啪作响,眼中充满愤怒和屈辱,将妹妹护在身后。
“怎么,还想动手?”虬髯胡子眯着眼睛,眼神凌厉又不肖,胡子随着冷笑颤动,一粒油汪汪的珠子顺着胡子滚动,滑落下来。
“哥哥,不要。”女孩儿拉着哥哥的胳膊,另一只手把一个储物袋扔向虬髯胡子,说道:“我们只有一个储物袋,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虬髯胡子接过储物袋,哈哈大笑:“算你们识相,不过,我们是宝物也要,人也要,哈哈哈,老子是爱宝物也爱美人。”
哥哥准备拼命了,低声对妹妹说道:“鸢儿,别管哥哥,你马上跑。”
“我不,自从爹娘去后,族人都冷眼相待,只有哥哥护着鸢儿,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鸢儿陪着哥哥一起去见爹娘,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女孩儿泪流满面,死死地抱着哥哥的胳膊不松开。
“哎,不忍见,是一对有故事的兄妹,我是不是该做的什么?”明月眼睛微红,唏嘘不已。
“稍安勿躁,静观其变。”夜飞雪低声说道。
“喂,你这人懂不懂怜香惜玉呀?一朵花苞还未曾绽放,就被辣手摧残,你却无动于衷冷眼旁观,你还是不是男人?”明月在磨牙,眼中有火焰喷薄。
这口气和动作完全是一个小女人的模样,但偏偏是一个男子所为,且让一个男子质问你是不是男人,这一切显得无比的怪异。
他还无法反击,只能无奈地说道:“有人会解决的。”
明月不信,不停地磨牙。
“哈哈哈,如你所愿,不过得先让老子爽一爽。”虬髯胡子没有被感动,依然哈哈大笑,恣意而张狂。
“够了,胡子,办正事要紧。”一声呵斥,虬髯胡子噤若寒蝉,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这是一个女子,身材高挑,曲线夸张,宽松的道袍都拦不住,一头棕红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衬托的肌肤更加白皙细腻,晶莹如美玉,长得极美,一切都恰到好处,但带着一股冷艳,浑身散发着幽冷的气息,如万年寒冰冷到了极致。
声音亦冰冷,一声呵斥,就连桀骜不顺的虬髯胡子都噤若寒蝉,垂手站在女子身旁,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女子看向兄妹二人,忽然一笑,宛若春暖花开,冰雪融化,眉若春山,眼如春水,长长的睫毛抖动,红唇如火,刹那间冬去春来,无限风情绽放,声音很有磁性:“二位不必害怕,我们只求财不害命,尽管待在一旁,等我们处理完事情即可离去。”
兄妹二人无法选择,只好留下。
夜飞雪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女子,冰与火完美的结合,只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突然一只纤纤玉手遮在眼前,还不住的晃动,白皙而细腻,带着淡淡的幽香,耳畔有磨牙声:“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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