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招呼众人前去。他们的苗语是相通的,经过一番交流,得知老汉名叫吴宝生,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小儿子前些年忽然脑充血,拉去医院抢救无效死了。大儿子十九岁结婚,生下一胎后就去外面打工,一年回来一次。
吴宝生的第三个孩子是个姑娘,她嫁在村里,不过去年也不知何种原因,她突然倒地吐血,也一命呜呼。
吴宝生的老伴是外村的,听不懂汉语,好在他们四人除了黑子和欧阳冬艳外,文老三和沙重八是苗族人,虽然相差一百多公里,口音和发音有些差别,但吴宝生老伴被文老三逗开心的笑不拢嘴,说什么非要留他们在她家吃饭。
沙重八让文老三去买两只鸡和几瓶酒,他自己则带黑子和欧阳冬艳在村里逛,反正杀鸡到煮熟还有点时间,可以趁这个机会多方面打听鬼叠洞的消息。没有必要留下人来看行李,因为苗族人都很真诚,是不屑于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而一会文老三回来后,还可以顺便帮忙吴宝生两夫妇。
遇见老变妈的时候,欧阳冬艳害怕的想吃屎,但现在苗寨里,人气旺盛,鸡飞狗跳,她就故意大胆,对沙重八说:“我说重八,刚才你与老变妈战斗消耗了不少战斗力,现在打听鬼叠洞的任务,就交给我了,我欧阳冬艳遇到未知事物虽怕,却唯独走家过户,上蹿下跳,这份好奇心是没有人比得过。”
沙重八说得了吧你,你那颗胆子应该是老鼠的,从小认识你就胆小怕事,你别自己吓唬自己,顺便吓唬到我和黑子。
欧阳冬艳也没有反驳,的确,刚才她自己在遇到老变妈的时候表现实在太差,再狡辩下去,就觉得很没面子。当下她走在前面,还逃出照相机出来随意拍照,小女人的爱好被激发出来。
嘴巴上虽这么说,沙重八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安,因为他们走这条小路,越走越安静,四周的房子也很旧,而且看不见什么人,连条狗都没有。不过这里处于寨子另一边,按理说没有其他脏东西才对。
他们又走了五分钟,走在最前面的欧阳冬艳转过一道小巷,黑子紧跟其后,但在转弯之时,沙重八在后面见到黑子忽然停顿下来,他奇怪的问:“黑子,是不是没有路了?”
“不是,前面是一片一片什么来着,应该是一片血!”黑子声音颤抖的说。
黑子身手不错,当过神秘保镖的人,胆子也肥,一路上也不见他有什么害怕的事,但是现在他声音里透着害怕,估计是真的怕了。也不知道那堆血有多么恐怖,连黑子这种的人都害怕,难以想象,那血是如何的诡异。
“苗寨里怎么会有一片血?”沙重八根本不信,因为从小他是在苗寨里长大,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苗寨里是不可能有血的,更何况是一片。
退一万步来说,苗族历史上就没有这等事的先例,连口头记述都没有。而这里却有一片血,这似乎有些反常了,不能按常理去对待。
黑子见沙重八不信,示意他自己过去看看,沙重八当时是真的很好奇,很想看看小巷里一片血是怎么回事,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种怪事,想想都新鲜好奇,心里也多了几分激动,小时候那种调皮捣蛋的脾气又涌上心头。
沙重八转过弯来到黑子前面,忽然发现这套房子已然是整个寨子的尽头,这突如其来的尽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也莫名其妙。远处没有房子了,不过却有一颗很大的水杉树,估计不下几百年的时光,而水杉树下面,是一颗巨大的石头,石头呈一个人半边身躺着的状态,而这块半边身形状的石头上面,以及它的四周,都是痕迹新旧的血迹,估计村民每隔一段时间都来这块石头泼血,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用。
沙重八远远看见欧阳冬艳不知怎么回事跑到水杉树下,她一动不动呆在原地,早晨的阳光根本照不到树下,只见阴森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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