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冬艳虽怕,但看到沙重八已经踏上忘川河,当下也没有办法,只好不情愿的跟上来。
她生性多疑,很少有人值得她信任,哪怕给予她无私帮助的人。
这里的人,她就信任沙重八。
这种人很多,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她骨子里就不相信任何人,但要别人都无条件服从她,为她服务,一切事情,都要以她为中心。反过来,除了她心目中接受的人,其他人,她不会关心别人的感受,也不会为别人伸出援手,哪怕他人奄奄一息急需救命。
但沙重八不管欧阳冬艳这些个性,她是什么性格,没有人能够去改变,只要在鬼叠洞内,出现危险的地方,不要乱来就万事大吉。
抓住欧阳冬艳的手,还好她身材娇小,玩的男仔多,身体被掏空,沙重八抓住她,就像是抓着一只猴子,轻飘飘的,感觉不出重量。
沙重八扭头对欧阳冬艳说:“这里就是所谓的忘川河,要是我估计不错的话,前去祭祀苗族部落最后一任大巫师的路,就是这里通过,可以说,这是唯一通道。而忘川河两岸,必定做好了惩罚,专门给那些不走忘川河的人设计的,你看岸上的人骨架,就会明白了。所以不要乱走动,拍照也不要离开我半步。”
欧阳冬艳扑闪着大眼睛盯着沙重八,似乎重新认识他一样,她悠悠说:“我不会离开你半步。”
文老三走在前面,听到身后两人对话,他受不了了:“要不要黑子和我走远点,给你们留战场?”
“留什么战场?”沙重八一边拉着欧阳冬艳前行,一边反问。
他听不懂文老三的话,但经历事情多的欧阳冬艳自然完全明白,战场,就是两个人的身体在激烈战斗的地方。
这种画面在欧阳冬艳脑子里时刻浮现,而且画面中的人物还很多,面孔变化也很大,就像是快进的画面,也得需要几分钟,才能把脑海中那些战场画面梳理完。
欧阳冬艳脸红了,奈何沙重八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文老三显然想不到沙重八不明白战场的意思,他痛苦抓头说:“战场啊,它的意思和含义可多了去了,咱们华夏人讲究含蓄,表达委婉而不露,明明表达一个很淫荡的玩意,却用花蕾雨露之类的词藻形容,对了,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三人边走边说,凡是人,即使没有共同语言,但讨论起花蕾雨露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自然有说不完话,谈不完的事。
黑子一路沉默走在最后,时不时看岸边的人骨架,始终面无表情。
黑子性格冷,沙重八和文老三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不去计较,四人就像是观光旅游,有说有笑,欧阳冬艳还是不是拿出相机拍照。
四人估计走了一百多米,地上的猴子骨头已经坚硬起来,不再像是前面那样,踩着骨头,就像是踩泥巴。
奈何桥就在十米开外远处,而沙重八四人所在之地,是在奈何桥的上游,之所以判断出是上游,那是因为两岸的流线,是往下划,代表这条河流的流向。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文老三和沙重八齐齐转身,看见黑子左手抱住的猴子,正拼命挣扎。看它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是那对四处乱转的眼睛,多一分感彩。
也许是恐惧,或者是疯狂之类的情绪,让人难以看懂。
黑子疑惑说:“这只猴子,到了这里就兴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文老三想都不想说:“可能它看到满地的先人骨头,看到过后,就触景生情,也可能它想在这里完成它的任务,看到你还控制它,就着急了。”
“放了猴子吧,咱们先前想用它趟雷,是十分不厚道,不仅没有起到作用,还给我们平白无故的增加很多麻烦,在坛葬区的时候,它不是一直招惹虫人吗?如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