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在前方摸索半天,黑暗中,也没有回话,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过了三分钟,黑子还在摸索,他也真有耐心,也没有害怕,居然在那带走鳞片的动物身上摸了这么久。
过了约摸五分钟,黑子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这是一个怪物,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等怪物,可能是史前凶兽,不过它的凶性似乎被磨灭了,或者被其他手段控制,无法发挥凶性了。”
“没有危险,那就越过它,继续摸黑前去。”文老三催促说。
“它挡住去路,没法过去,如果非要扒开它过去,恐怕惹怒了它,后果不堪设想。”黑子又说。
文老三不知所措道:“那怎么办?”
黑子很干脆:“一个字,等!”
四人又等了十分钟左右,也没有听到那怪物离开,通道内只有那怪物粗犷的呼吸声。它的呼吸声很怪异,听起来像是破风箱在响,而且还很急促,人听到这些声音,很难受,会产生莫名其妙的心慌。
等待越久,听那破风箱般声音就越压抑,人心越慌乱,甚至有自我了结的冲动。
忽然欧阳冬艳惊呼一声:“有人摸我。”
文老三扭头回来赞道:“重八你真行,大伙都在焦急等待前面那块料离开,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你倒好,趁乱摸欧阳美女,真会享受。”
“我发誓,我动都没有动过,绝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沙重八信誓旦旦。
“得了吧,你那股莽撞性格是改不了了,脑子一热,就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过后自己装得像是悲天悯人的神佛,我见多了,没有什么瞒得过文爷的心眼。”文老三一股脑说。
欧阳冬艳怒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没有听我说完就胡说八道,我被什么东西摸,是摸脑袋,感觉像是一个簸箕般大的舌头舔。”
沙重八听出了不对味,他再次确认问:“你没有感觉错,有舌头在舔你脑袋?”
“千真万确!”欧阳冬艳语气肯定。
“他娘的这个通道到底有多少怪物,怎么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现在咱们三人分别有三个怪物看上了,唯独重八老弟还没有,你们说这事怪不怪。”文老三胡说一通。
前面的黑子忽然说:“那东西消失不见了,咱们赶紧加快速度,尽快离开这里。”
刚才四人再次摸黑进来的时候,已经再次将登山绳绑在手臂上,现在黑子走动,三人也随着他前行。黑暗中,也不知道四周是什么情况,四人只能凭感觉走路。
没有光线,四人等同于瞎子,在陌生的通道内摸索前行,速度自然很慢。
现在四人都深刻体会到了瞎子的痛苦,看不见四周世界,这样的生活,可能还没有死亡痛苦,起码四人都觉得这种日子毫无意义可言。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在四人心中浮现,一种轻生的想法突兀出现。四人此刻很想去死,似乎只有死亡,才是最好的结局,也是四人此刻最想做的事情。轻生的想法持续很久,但四人都是求生强烈之人,理智占据了上风,虽然不至于寻死觅活,但思想的斗争,意识的错乱,让四人极为痛苦。
四人又走了估摸十分钟,黑子忽然停下来,不解问:“这条通道是不是一个圈,咱们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土质阶梯下方?”
“前面有墙?”沙重八问。
“是的,这里有一堵墙,不知道有没有出路。”黑子回说。
文老三叹道:“完了,刚才刨土质阶梯下方的泥土时候,我就说这条通道前方可能有类似的石墙,当初你们把我的话当屁放,现在看来,还是文爷有先见之明。既然这样,两头都没有希望了,不如将炸药都拿出来,把这里炸出一个出口来。”
沙重八干脆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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