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静静听完奕画的话,心下几分疑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们所说,随即回去问清楚安剑和冰崇才又回到王府与左宸睿商议。
“难道你们就不怕,凶手得知自己绑架的是王妃杀人灭口吗?”南月道。
左宸睿一听眉头一皱,这个他也考虑到过,只是他认为在长安城甚至整个曜东国应该都没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朱雀大街要么是王孙贵族,要么就是达官贵人。他们应当知道杀十三王妃是株连九族的罪吧。”左宸睿故作思虑道,说完又拍了拍南月的肩膀,“你就算信不过凶手也应该信得过你师姐吧。”
南月微闭双眼,心中暗叹一声,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毫无头绪,只能用这招引蛇出洞。
中午时候,奕画从外来报说延福坊济方道观有一道士前来求见王爷。
“时候该到了。”左宸睿嘴里嘟囔着,便下令全城搜寻杜筠欢。
“这样真的没事?”南月担心道。
“既然是准王妃,况且成亲的日子就在明天,本王现在下令全城搜捕,那些王孙贵族都不敢说什么。”左宸睿哎了一声,“找个理由搜朱雀大街也是不容易啊。”
“你直接说王府有刺客不就可以搜捕了?”南月道。
左宸睿愣了下而后才恍然大悟一般:“本王是不是被皇兄下套了?”
“”南月扶额摇头,这左宸睿好歹也是皇室的人和左誉比起来真的是太单纯了吧。
难怪会被左誉留在长安。
“不管不管,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你师姐。”左宸睿右手拿着银制折扇转向奕画吩咐道,“让那个道士进来。”
左宸睿让南月回避了下,见奕画带着道士进来便是正襟危坐,故作一脸严肃冷冽。
“王爷。”那道士直接跪下,哭丧着脸道。
“把你刚刚跟我说的,都直接跟王爷说。”奕画道。
道士欸了一声,便把自己见着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昨天晌午时分,小道从外面回济方道观,见有一大箱子停放在济方道观大门后,小道好奇心重就去看了看,竟听见箱子内有响动,小道正想打开看看不料小道师弟正巧过来让人把箱子抬到了厨房。说是买的活鸭活兔。”
“然后呢?”
“小道不放心又去后厨查看,却不见那箱子,经过道观后门见着越王王府的家丁竟然从道观偷摸出去了。小道稍稍跟了两步,发现越王府的家丁把箱子抬走了。”
道士说完,左宸睿便让奕画送他离开随即又命人把济方道观的观主给叫来,同来的还有那道士提到的师弟。
左宸睿随便问了两句就放人走了,南月这才从里屋出来。
“怎么样?”左宸睿问奕画。
“观主是老观主,在济方道观已经十一二年,做事也有条理人也不错。倒是那个小师弟,我没有见过,看他虎口掌心都有薄茧,手却不粗糙,应该是用比较精细的兵器。而且他说的官言带口音,应当不是长安人士。”
“按照安剑的说法,杜筠欢找的就是一个外地年轻人。”左宸睿思忖一番又吩咐奕画去找铸铁的那户人家,带他们去道观走一趟。
左宸睿自己则带着南月和安剑前往越王府。
昨天他就说越王府有问题,但当时查出来是其他问题,便也作罢,没想到又有了新线索。
这个符萧九还真是能耐,竟然敢绑架杜筠欢?他不知道杜筠欢跟左誉是什么关系吗?
越王符萧九是外姓王爷,曜东国开国第一大将符柳的重孙。
这个王是子承父,说白了这符萧九就是祖上阴德厚重,否则指不定是个什么地痞流氓。
这丹书铁券也是当年太祖皇帝赐给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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