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他说他不去!
杜筠欢也没逼着他,车狸已经把话说到那份上,她也不想再掺和这两位的事情。
可是这左宸睿杜筠欢想把他踢下车!
“没你什么事,你跟着干什么?”杜筠欢不耐烦地皱眉盯着这家伙。
“不是你让本王一起去的吗?”左宸睿向杜筠欢问话但眼睛却审视着坐在身侧的奕画。
奕画揉了揉鼻梁悄悄递给杜筠欢“求救”的眼神,杜筠欢只好作罢。
从长安到阆州途经凤州,兴州,利州,这一去就用了半月之久,好在进了阆州不用再往前赶路,车府就在阆州州府附近。
打听半天后,几人终于找到车府。
车府外置着招魂幡黑纱白布看来丧事还未结束。
管家将他们带进去,果然灵堂还未撤去,有披麻戴孝的一男一女正跪在地上烧纸。
他们上了一炷香在灵堂外等候了会儿管家便带着车狸出来。
“狸儿,带你朋友先下去。”正在烧纸的男子声音低沉洪亮,不怒自威。
车狸忙是行礼:“是,父亲。”
原来这就是名震曜东国的车卯胜。
车家世代为医,车狸太祖开始就是前朝皇室御医,祖父曾伺候过前朝四代皇帝,直到左家改朝换代车家才结束官途。
其实本朝高祖皇帝也曾请过车狸祖父,但是其却推荐了华大夫。
原因很简单,他是前朝余孽,即便新朝皇帝如何器重心头总有挥不去的疑虑。
车狸祖父名敛义,医名远扬,不止是在曜东国邻国西岳,大萧的大部分医者都是对其敬畏三分。
如今车敛义亡故,想必许多医者都要扼腕叹息了。
“祖父已活过百年,按理说我确实不该多疑。”
杜筠欢闻见车狸的声音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车狸已经带着他们在后堂的聚义厅。
“但是”车狸从怀里拿出一张蜡纸慢慢打开,里面藏着一块发黑的皮囊。
这东西包着还好,但是一打开就有恶臭飘散开来,左宸睿差点呕出来,他捏紧鼻子伸手挥开气味,“什么东西?”
“祖父脾脏外的一块皮囊。”车狸说完立刻包起来,她不是故意要恶心他们的。
“你在信里也说祖父是被毒死的,但具体你是怎么发现的?”
“都臭成这样了,还要去发现?”左宸睿一直捏着鼻子都不敢松开。
杜筠欢瞪了眼左宸睿示意他快点闭嘴。
“祖父一百零三高龄,但身体一直硬朗,在我觉得他再活个十年不成问题。”车狸皱眉眼里悲哀尽收,“可是我接到信回来后却看见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老人,我”
“你肯定接受不了。”奕画轻声道,“车狸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她抬头看着奕画,见他眼底的温柔脸色一红道了一声谢便岔开话:“祖父死后,我偷偷解剖果然发现他死得蹊跷。”
杜筠欢正欲开口,门外却传来脚步声。
“表妹,大舅喊你过去帮忙!”门外年轻男子靠在门口高声道。
车狸忙把蜡纸又藏到怀里,她看了一眼杜筠欢。
筠欢点头表示明白:“你先去吧,我们自己先准备下。”
车狸嗯了一声,便忙打开堂门,走了出去。
直到车狸走出后堂拱门,左宸睿才放开捏紧的鼻子,仍不忘挥挥自己的手,“这怎么查啊,整个车府都是大夫,都是用毒用药的高手!”
“又不是你查,你急个什么劲儿?”杜筠欢斜睨男人万分不爽道。
左宸睿扁嘴懒得跟她争。
“不过,与车狸相识两年我从未见过她像现在这般惹人可怜。”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