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错觉,是自己害死了周宏。
也可以说,自己允许了他自杀。
让他解脱,是对是错已经不重要了
天堂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很多人,也很吵,一首首富有节奏感的音乐不断在耳边环绕,模糊间还能看见舞厅中央有个看台,一个个衣着暴露c身材火辣的女人从台上一上一下。
原来是在舞厅。
“先生”
耳边好像有人在叫自己。
“先生”
好烦!让我再睡会。
“先生!醒醒!”
“恩?”
天堂艰难的抬起了头,努力想要睁开眼,却做不到,只能眯着眼看向声音的源头。
“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是个穿着工作服的女生,视线很模糊,天堂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听声音来判断她的年龄。
“您从昨晚就一直坐到现在,已经早上了。”
声音很甜,应该不超过二十五。
“唔”天堂用力甩了甩头,不甩还好,这一甩感觉头疼欲裂,“靠。”
说实话在这里坐了多久自己并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从那晚警方将周宏的尸体抬走开始便周周转转的四处逛,最后来到了这里。
想起来,好像喝了酒没给钱。
“多少钱?”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一股酒味差点熏到了自己。
从兜里翻翻找找,钱包不见了!
靠!被扒了!
“先生,您的账单对面那位美女已经帮您付了。”
美女?
顺着服务员的指向,天堂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吧台上的人。
怜雨?!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蓝色的饮料,天堂叫不出名。最重要的是,她手里正抓着自己的钱包在把玩着。
“喂喂喂——”
天堂踉跄着脚步走过去,伸手就要拿回钱包,却抓了个空。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钱包就这么点钱,一杯酒都买不起还学人来这里。”怜雨将钱包高高举过头顶,嬉笑着说。
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痛,没心情和那女人闹。
“多少钱,改天还给你。”
酒后易怒,自己已经很努力控制住了。
“三千。”
就两个字,让天堂头更痛了。
“分期吧”
“你怎么也来这种地方的?”
走出舞厅,天堂差点分不出白天和黑衣,因为天空的颜色永远只有灰色,天气预报没有看,所有并不知道这几天会有飓风。大雨却是平常,也不觉奇。
“昨晚你从我面前经过,叫你几声你都没应,就见你摇摇晃晃的走进这里了。”
怜雨淡淡的说着,语气中还夹带着一些生气。
“我公寓就在附近,跑去我家吧。这种天气你是打不到车的。”
本就没打算回家,也没地方去,天堂无奈的点了点头。
“喝吧,没毒。”
怜雨将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然后抓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起那湿漉漉的头发。
幸好住的不远,两人跑回来没用多久,不过这场风雨也是刚接触几秒就没有一处会是干的了。
天堂也是完全不在乎身上湿透的衣物,就这样躺在怜雨家的沙发上,如同睡着一般。
“你这人”自己的话似乎都没有完全听到,真拿他没办法。怜雨笑了一声,就当着天堂的面前脱下那早已湿透的衣服。
天堂并没有睡着,至少他还能看见怜雨在当着自己表演脱衣舞。
如果有些道德廉耻的话会打断正在脱裤子的怜雨,但是这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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