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吧。”
得了准信,家丁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连连称谢,飞也似的逃离。
跑出老远,待得脑子冷静下来,心头才起了疑惑,刚才的婢女面生得很,从未见过,是哪个院子里伺候的?只是即便疑惑,也不敢再回头去确认。耽搁了主子的事情还往上凑,不是讨打么。
幸好有个蠢的,将事情给揽了,他算是逃过一劫。
目送家丁离开,君羡眼底闪过戏谑。
找人带路,这是她能想得到的,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
否则偌大的府邸,光凭她自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要找出宗祠来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还得担着随时被护卫发现的风险。
转身,看向眼前的建筑。翘脚飞檐,檐下悬挂着两个红色的防风灯笼,昏黄的光晕下,朱漆大门紧闭,门上的黑色楠木牌匾用正楷书着大大的宗祠二字。
这处建筑并不宏伟,也不算大,却无端的透出一种庄严c肃穆。那种感觉扑面而来,让人觉得厚重而压抑。
君羡不喜欢这种感觉。
宗祠门紧闭着,能听到里面有隐约的声响,却看不见情形。
暗暗查探了一下周围,这处院落居然没有安排护卫,这让她的警惕微微放松下来,再次飞身上了屋顶,悄无声息的移开一块瓦片,伏身往下看去。
本淡然的眸子,瞬间落满冰霜。
景离在受鞭刑。
他的身后,拿着鞭子的男人脸色狰狞,猩红的眼睛充斥着扭曲的兴奋,一张本来俊朗的脸变了形。
小小的娃儿,衣裳被丢在一边,全身赤裸,跪在诸多的祖宗牌位前。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烛火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与背上纵横交错的血痕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的背上,满是新旧伤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出现了腐烂。
他却跪得笔挺,那么弱小单薄的身躯,仿似再多一点点伤害,就会被击散,偏偏,他全撑了下来。
脸色惨白,嘴唇生生咬烂,只在痛极的时候闷哼出声。
没有求饶。
鞭子如疾风暴雨落下,速度丝毫不减,男人眼里的猩红越来越浓,小娃儿身上每添一道血痕,他的兴奋便再增一分!
“哭啊!喊啊!求饶啊!只要你开口,只要你开口父亲就饶了你!给你疗伤,好好的疼你!离儿,求我,快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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