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君。”傅凤泉低低应着,心下却有些无奈。
夫君若是一同去,怕是又要与离王针尖对麦芒,还讨不了好,何苦?
敬酒继续,在游走的间隙,南宫雅在傅凤泉身边轻笑低语,“没想到姐姐与君姑娘之间还能扯上旧故,殿下对君姑娘很是关心,姐姐若是能帮上殿下一把,定能让殿下高兴,姐姐的地位也就没人能撼动了。”
淡淡的,傅凤泉清扫女子一眼,垂眸,“有些东西不该肖想的,就不要去肖想,否则便是得到了,也不是福,而是祸。”
南宫雪笑脸微冷。
这句话,是说太子殿下不该肖想君羡,还是说她南宫雅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看着软绵绵的一个人,没想到也能说出绵里藏针的话来。
真是没一个人能小看的!
许是司承焕过于心急,接下来二十来桌的敬酒,不过半刻的功夫,就尽数走完。
到了后面十几桌,几乎连话都不听人多说,酒一斟,一饮,就算是尽了礼数了。
等到三人急急往偏厅赶去的时候,君羡跟君不离正就着重新上的一分酒菜,吃得欢快。
“以前见过傅凤泉,当时就觉得这个小女娃儿活泼灵巧,现在看起来虽然安静不少,但是心思依旧很通透,我没算看走眼。”
“一顿小膳就把你收买了?”君不离哼笑揶揄。
“怎么是收买呢,在场的人里,估计也就她看出你的怪癖,所以才特地命人另上了酒菜来。要是我,我不会这么细心周到。”
“要是你,也用不着你细心周到。”他的女人,用不着去揣测任何人的心思。没人有资格让她小心对待。
“嗯,这种事情交给你来办。”
“离儿定不让姑姑丢脸。”
“乖。”
“很乖,亲一个?”
君羡夹起一只鸡翅,塞住了男子待亲的嘴。
恰好,司承焕c傅凤泉c南宫雪三人走了进来,看到的便是风姿卓雅的离王,嘴里叼着鸡翅的接地气模样。
三两口吧鸡翅啃了个干净,动作还极是优雅,君不离慢悠悠的将鸡骨头扔到收纳碟里,姑姑喂他吃的东西,他从不浪费,“怎么三个人?都要来叙旧?”
“离王在这里,本宫怎敢怠慢,便是放着外面的宾客不管,也不能让离王不高兴。”司承焕呛声。
“你来了,我才不高兴,你现在退出去?”
“这是太子府!”司承焕怒道,在自己家里被外人赶走,他太子的脸往哪搁!
“让我姑姑应允留下的人是太子妃。”言下之意,没你太子殿下什么事。
你来了,纯属碍眼。
司承焕深吸一口气,将难看的脸色压下去,径自坐到君羡隔壁的座位,“我让人去请张医正了,让他给你看看,能放心些,也不用他多跑一趟。”
对对方莫名的执着,君羡有些无奈,放下玉箸,“那就谢过太子殿下了。”
司承焕抿唇,他并非是为了要她一句感谢。
眸光落在她脸上,细细打量,她的脸色,的确有些不同寻常的苍白,不是很明显,但若留意,也不难发现。
可惜这段时间他连见她一面都难,偶尔见着了,离得又过远,哪里有机会看出端倪。
太子妃也寻了位置坐下,看着君羡,略显担忧,“君姑娘的暗伤想必不同寻常吧,否则,光凭姑娘手中的奇丹圣药,早就能医好了。”
国师手里的奇药,跟她本人一样有名。
直到现在,太医院里都还常常有人提起那些让人趋之若鹜的药丸。
“太子妃心细如尘,确实如此,我的伤,算是顽疾,想要痊愈,怕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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