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沉解释道。
“当然,不知陆老尚书身体可好。”陆沉的父亲陆垚乃是上任尚书令现已告老,被当今皇上封为大柱国。
”谢王爷关心。”陆沉拜谢道“家父身体非常好,每天写字锻炼且有儿孙围绕,共享天伦之乐。”
只听“啪”得一声,陆瑾已将折扇握入手中“有了。”他慢慢踱步来到正厅中间,环视四周,稚嫩的脸上确有一股文人的傲气,犹如蔑视蝼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拽吧李言心中暗想
“ 雨蝶
破茧而为蝶
只与君相随
雨中双双坠
无怨也无悔。”
“好诗啊,这陆才子究竟是有真才实学啊。”周围的家丁侍女们暗暗说着。
李存勋也鼓掌道:“写得确实不错,观察细致,如此年纪便已可将世事理解得如此深刻。”
“哈哈哈哈,小子年纪尚小,才疏学浅,献丑了。”陆沉谦虚道,“瑾儿还不快谢过王爷夸奖。”
“谢王爷。”感受到周围的崇拜,陆瑾面露得意之情。
这就好诗了?李言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不过看到李存勋面色自然,不以为意,李言也就放心了,否则硬是要李言显露一手,自己编吧估计也差不多,但太麻烦一时未必想得起,用前世复习高考背过的那些吧,就有些不给客人面子,有伤和气了,这样简简单单地结束更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这时,话比较少,气质依然高冷的陆王妃突然说话了:“既然瑾儿已经作诗一首,不如让言儿也作一首,听教书先生说这几年言儿学习有所进步。”
嗯?什么套路?你这是在搞事情吗?李言转过头去,惊讶地看着他的陆姨娘。
那陆姨娘仿佛看穿了李言的心声,同样也看着她,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美丽的无辜笑容,好像在说,不关我的事啊,我也就是提个意见。
李言随即恢复镇定,急忙摆手说:“陆姨娘错爱了,我这几年光顾着玩,也没有好好听先生讲课,这做诗确实是不太擅长,父王也清楚,要不我给大家打套拳?”说着便要走到厅中央。
李存勋倒也没什么,让李言暂且先坐下:“你那些耍花枪的拳脚功夫就不要卖弄了,陆伯伯手下的护卫哪个不比你厉害?我这孩儿每日就知练武玩耍,在作诗方面我想也不会有什么成就,还是算了。”
听李存勋这么说李言也就放心了,虽然看到陆瑾和他后面的几个下人面露鄙夷之色,但谁在乎呢。
陆沉正打算开口安慰,这里陆姨娘却在笑着不依不挠地说:“我也不是空口无凭,只是最近下人口中传闻,言儿为他的贴身丫鬟写了首词,传到我耳朵里却只有残篇,但可以肯定是首好词,我很好奇完整版是什么样的。”从陆姨娘的眼神中,李言无情地捕捉到一丝狡黠。
“这,这是谁在造谣,陆姨娘是听谁说的。”
“喏”陆王妃向李言身后的春竹努了努嘴,后者一脸歉意:“少爷啊,我就是洗衣服的时候闲着无聊和几个姐妹打趣打趣,没想到王妃就经过了。”李言也只能一脸无奈地摆摆手“没事。”
“哦?说明确有此事咯,你这孩子既然要你表现就不要藏着掖着,既有佳作何不念出大家鉴赏鉴赏?”李存勋轻声呵斥道。
陆沉也应和道,一旁的陆瑾毕竟孩子心性带着几个小厮在起哄,也许是在期待着李言出糗。
“好吧,那就献丑了,
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一词既出,满厅寂静,不一会只听陆姨娘鼓掌笑道:“确实是好词,我朝重文轻武,又以写诗为风尚,好的诗人众多,但好的词人非常之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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