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自知无法躲过,只得转身任那三把尖刀刺向自己的身体,面对即将到来威胁自己生命的刺痛,李言还是无法克制地闭起了眼睛,但这时他只听“哐”得一声,猛地睁开眼,前方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身着普通奴隶麻衣的背影,身高普通,背影看起来比较匀称,那人使一杆齐眉棍,招式凌厉,在帮李言挡开刺来的三刀后,重整架势,对面三个本应已经将李言杀死的黑甲兵被从四面八方夹击而来的棍影打得苦不堪言,只见那人一刺,一扫,一挑,一落将那三人打倒在地,只听那击打之声便可知晓此人实力极为不凡。
那人也没有管李言,喊了一声“大家靠紧,不要被分割开。”随后便又迎上了补上来的其他黑甲兵,李言看到那面带不少伤痕的年轻侧脸,便知那人就是前几日除李言外仅存的奴隶赵匡义,他给人的感觉极有领袖风范,临危不乱,发号施令,虽然情势已经极为艰险,但不少人都信任他,听他的围成一团,极好地抵御了对手的进攻意图。
李言也紧跟大部队,此时他心跳与呼吸已经没有那么不可控制,他用学来的技法将呼吸放缓至若有若无,降低心跳,让自己变得异常冷静,也让自己变得不易被发现,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游走在人群中,时不时在冷不丁的情况下补上一拳,或帮他人挡过致命一击。
观众场上弥漫着各种声音,有人叫好,有人癫狂,有人喊道喉咙嘶哑,有人则掩面不敢去看,其中对程序的嘲讽声不断,但也有不少人在为其声援。
程闲面部表情平静,他全神贯注于四象幻刀的走势,眼耳并用时不时挥刀格挡,对手占据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使出的刀式各有不同,由朱雀位佯攻,白虎位奇袭,玄武位防御,青龙位则是统领整个变阵,但四人对此刀法了如指掌不停换位,使得本已极为复杂的阵法变得更为迷幻。
程闲冷静分析道,不停换位使得最命门的青龙位无法被找到,但反过来想,现在这四个人中,由于不停轮转每个人都可以是青龙位,因此根本不用可以去寻找,只要杀死一人,幻阵的威力便可大减。
刀锋不断袭来,亦真亦假,程闲深吸一口气,双手握刀,向左边砍来的刀锋一挡,只听“叮”的一声,程闲知道这一刀是实刀他赌对了,陌刀被挡开,对面出现一个破绽,程闲快速一步跨出,刀尖向前佯装要进攻,他知道这一击他又不会中,程闲随即将刀一横,以刀面为镜,看到后面已有另一人持刀砍来,程闲抓住后面那人攻来的时机,双手换右手,一个转身,锋利的刀刃准确削去了后背偷袭那人握刀的十节前半指,只听那人惨叫一声,陌刀被摔在地上。
就刀法而言这四人也算是了如指掌,奈何基本功还不够,程闲的一个变招打得四人措手不及,三人不再结阵,用着各自最擅长的刀法围攻程闲,程闲不像之前那么吃力,他单手握刀,刀速飞快,以攻为守,一个突进便又出刀削去了另一个攻来之人的手腕。
剩下二人不敢冒进,退开距离,正要叫人来帮忙,一个失神再回过神来时,程闲已经一跃到其中一人身前,陌刀刀长,那人使得还并不精通,所有根本不及近身防御,程闲一手握刀鞘,一手挥刀从下至上斜砍而去,那人穿着黑甲的身子瞬间断成两段,惨不忍睹,旁边一人不知是进是退,只见程闲收刀回鞘,本以为保住一条命的前者,只见眼前银光一闪,随后便再也无法吸入空气,抓着脖子痛苦死去。
程闲用标志性的居合斩再次让观众席上那些叫嚣着小白脸的那些人闭上了嘴。
另一边,袁奎手持两把板斧,在黑甲兵中如入无人之境,袁宸再次站在场上竖着的一根石柱上,拉开手中的弓,四面环视,如狙击手一般,一边保护着袁奎一边狙杀他人,箭无虚发,刚才即使赵匡义不出棍,袁宸也有把握三箭杀死那偷袭李言的三人。
但场上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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