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只是一见他买了对于他来说如此贵重的礼物,就控制不住的想起那天看见他为了不被投诉的低声下气。
在她骆闻溪认识他的这几年里,他都是有着骨子里的淡漠矜贵,却为了一点小事给人赔礼道歉。
她想说她不要他的礼物,也不要他费心费力给她买那些奢侈品。但是她心里明白,这些话她说不出口,或许会让他更难堪。
只是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还将她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我记得,但是关遇”
“够了,”关遇打断她的话,“你可是骆家大小姐,你那么瞧不起我,现在跟我说我需要你做什么你都可以做?”
骆闻溪心里一刺,攀上他的手臂,“我不是这个意思”
骆闻溪看着他,没有察觉到一点希望,要解释的话突然就停住,“我可以,我知道自己有求于你,你放心,我什么都可以做。”
关遇放松力气,轻拍两下她的脸颊,“你这么细皮嫩肉也做不了什么,不过你一个女人,能用到的地方总归有很多,是不是?”
“除了你,”骆闻溪急切的说,抿抿唇,“别人都不可以,这是我的底线。关遇,我不想变得那么低贱。”
关遇倏地收回手,被她的目光灼伤一般,别开脸,却也不能忽视掉她恳求的眼神。
声音冷若寒霜,“养好你自己再跟我谈条件,你这个样子让人倒胃口。”
骆闻溪悄悄松了一口气,又问:“那我爸爸和妈妈的事情,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或许是她语气中的庆幸和焦急太过明显,反倒让她的妥协变得目的性极强。
关遇冷冷的垂下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是不是只要能帮你,是谁你都能答应?”
骆闻溪不知道他的态度怎么突然之间变了,也被他的话中伤,肩膀都在细微的颤抖,“不会的。”
“那你说,如果今天我不答应,你要怎么做?”
骆闻溪张嘴,哑口无言。
关遇轻蔑的弯起嘴角,大步离开病房。
留骆闻溪一个人,在他彻底从视线中消失之后绷不住的捂住脸颊。
极力克制还是有细碎的呜咽传出。
骆闻溪被医生告知谢锦书这两天就可以做手术,心才安下来。
关遇离开不久帮她处理伤口的医生就告诉她可以在这里好好休养。说起来讽刺,从出事以来,这个时候她才能安心的入睡。
谢锦书做手术的这天早上,骆闻溪很早就去病房外等着了。
为了不让谢锦书担心影响手术,骆闻溪换掉了病号服,一直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关遇这两天都没有出现,骆闻溪无疑是最轻松的那个,想到谢锦书做完手术情况就会好转,连日压在心口的巨石也轻了不少。
手术过了一个小时,走廊里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骆闻溪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来人就慌张的说:“大小姐不好了,老爷开庭的时间公布了,对方的律师很厉害,恐怕c恐怕”
骆闻溪手脚僵硬,“怎么回事?不是说”
骆闻溪突然说不出来话。
她想说关遇不是答应帮她了么,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甚至是提前了。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对方律师有很多证据,京州没人敢跟他打。”
“是谁?”
“听说姓季好像叫什么青”
骆闻溪垂下胳膊,“季青越?”
“对,是他,大小姐你知道么?”
骆闻溪的身形晃了下,摆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管家。”
气氛沉重下来,管家抹了把脸,“您别这么说,我是看着您长大的,这只是我能做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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