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诀祺抿着唇,心中却暗松一口气。他知道父皇这一关算是过了,只是贵妃那一边花诀玉真是蠢货,如今还要连累我。
“二公主德行失体,将《礼篆》抄录五十遍,禁闭一月。奴才各杖责一百。”
“皇上饶命啊皇上”那些奴才一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花诀玉瞪大双眼,又在看见父皇冰冷的眼神后畏缩的低下头,低声应下。带着一众人退下。
“皇上莫恼,二公主尚年幼,心性未定,做错事在所难免。”见人退下,淑妃走上前,轻声安慰景承帝。
“唉,还是你好”转而又看向地上的人,问道,“你是何人?抬起头来。”
花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低着头,似乎很是怯懦。
景承帝轻轻皱眉。淑妃见状,微微俯身。
“孩子,你无需紧张,陛下素来仁德,若有事直说便可。”姐姐的女儿竟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这副模样还不如一个宫女!若是她没进宫
想到此淑妃眸底划过一丝暗色,面上却不显。只是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灰尘。
花言似是被淑妃的亲切所打动。半响,才抬起头道:“我我叫花言。”
沾满灰尘的小脸上,一双大眼格外明亮,而那双水润的眼睛中还带着三分怯弱,六分崇敬,还有那一份刚好能被人所察觉的孺慕之情。
花言?听到她的名字,景承帝眉头皱的更深:“你的母妃是谁?”
低头便看到花言的眼神,景承帝心中一软。如此纯净不含杂质的眼神,而对象又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任谁也无法狠下心来。
花言怯怯的低下头,又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景承帝的脸色,快速的垂下头来。
景承帝轻笑一声,倒是被这孩子的举动激起几分兴趣:“寡人就如此面目可憎?”
闻言,花言猛的摇头。睁着那双明亮的眸子,抬头望着景承帝的双眼:“许姨说过,父皇是待母后最好的人,也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听到她的话后,景承帝心狠狠一抽。卿儿,她是卿儿的女儿?想到此,他眸色复杂的看向花言,眼底暗色翻涌,意味不明。
一旁安静的淑妃见此,激动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捂着唇,眼中泛出几滴泪光:“姐姐,你是姐姐的女儿!姐姐原来还有一个女儿!”
她欣喜的抱住花言,让花言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又哭又笑好一会。半晌,转头看向景承帝,还不忘死死的将花言拉到身后护住。眸中坚定之色甚浓:“姐姐的女儿就是安儿的女儿,我不可能让言儿再受如此苦难。”
景承帝看着二人,脑中思绪混乱,无奈的摆手:“罢了,随你去吧。”
淑妃眼中爆出亮光,跪地而拜:“谢陛下隆恩!”
“哼!”景承帝拂袖离开。
“言儿,如今我终可以正大光明的将你护住,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姐姐在天之灵可安矣。”淑妃紧紧的抱住她,眼中划过一丝坚定。
临走时,花言捡起四分五裂的玉佩。看到玉佩后,淑妃心一抽。姐姐强忍着泪意,对着花言一阵安慰。
花言低着头,看不到情绪。让淑妃以为她在独自悲伤,对她的心疼之意更浓。
然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花言眼中一派冰冷漠然。在这宫中,哪还有纯粹的存在?不过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母后所留下的玉佩罢了。如今倒也是物尽其用,这人看来是和她那个母后认识的。
玉佩碎了,便连装饰作用也没有了。又何必为此耗费心思?
但是花言死死攥着手上碎裂的玉佩,低眸不语。
杂种
小畜生
煞星
呵,既然如此,那我便做个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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