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腊腊竟有了许多崇拜,接着就说道:
“哎,如风哪,我是做警察的,有时真想对你进行一下彻底的调查,你真是让我天天有新鲜感,就像一只洋葱一层又一层的”
“这就是诗意!你经常说的。”
邢腊腊泡了药澡,睡了一个沉沉的觉。
早上醒来,感觉自己浑身清爽无比,一种从未有过的舒心感觉。这种感觉跟纪如风昨晚上给她说的竟然是一样,她想不到纪如风不但能打能耍,还懂医道。
她看他平躺在大床上,睡得像个死猪,她带着甜甜的幸福在他的脸了使劲亲了一口。谁知,纪如风现在正做着美梦。
“仙女姐姐,再来,再来一个。”
邢腊腊听纪如风竟然把她比喻成仙女,那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啦,她接着又亲了他的脸一下。
“仙女姐姐真好。我现在已经把,把邢腊腊给大睡啦,下一个就,就轮到你啦”
站在床边的邢腊腊听了先是心酸,接着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这个混蛋原来新欢旧爱的真不少啊,我让你同床异梦”
她大声说着一把就将他从床上抓了起来,纪如风正做着跟贠灵飞的鱼水大美梦,睁开眼发现邢腊腊那张美脸已严重变形,就明白自己在梦里说了不该说的话啦:
“哎呀我的宝贝啊,原来你还活着啊!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被一位漂亮的女侠挟持,她说只要我睡了她,就放了你!我见你危在旦夕”
“你才危在旦夕呢!”
邢腊腊已经摸起了拖把,纪如风吓得跪在床上冲着她不停地磕头:“我对你的爱如长江连绵c千秋不断,又如魏魏泰山c傲视九九去天”
“你这此慌话只能骗那些大学生,而我是警校毕业的警察,你小尾马往哪里撅我都知道。”
那邢腊腊的大拖把已经抡起来,纪如风一闪身子,那拖把就把床上放的着双胞胎布娃娃给砸烂啦。他穿着大花裤叉大叫着逃命,邢腊腊在后面追,两个人在小屋里一圈圈地转。
“实在太严啦!我纪如风爱上你,难道在梦里出轨也不行呀噢哟我的屁屁啊!”
大光棍正羡慕那小屋里的一对年轻男女,昨天晚上他还听到他们甜言蜜语,那是恩爱极啦,就像一首散文诗,谁知天刚亮就打了起来。又想那屋里一个小无赖c另一个是警察,都是不好惹的茬儿,他把自己的房门关好再不敢出来。
“腊腊啊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哥我真是个好人哪c真是好人哪”
“你比我小八个月还当上哥啦?我揍死你c我揍死你”
“当姐儿的就更不能欺负弟弟啦,姐啊我真改啦”
邢腊腊打完啦坐在床边仍在生闷气,纪如风穿好衣服煎鸡蛋c烤面包片儿。这房间虽不大,可是贠灵飞给他都配全啦,那空调竟然是四批的,可以给二百平米的房子制冷或是供暖。
他递上牛奶还有三明治:“姐,你吃饱以后再进行下一个回合的严刑铐打。”
她本来不想吃的,听了这即服软又幽默的话,就接过了牛奶,吃完早点发现纪如风看上去很老实:
“这样吧,纪如风,为了避免你朝三暮四,我从特警局里相法弄两枚纽扣炸弹,缝在你的衣服上,你不忠于爱情我就立即引爆。”
“太好啦太好啦!准备六枚,缝在我的衣服上,那样会让我时时铭记,对爱情忠贞不渝!我也会以此来鞭挞自己。”
纪如风答应得流利又痛快,可是那身子酥软,就要从椅子上跌下去。
她要去上班,他送到小院外的小巷里,看那样子有些恋恋不舍,最后深情地拉住她的手:“腊腊,我看那纽扣遥控炸弹还是不要装了。”
“你心虚啦?”
“这倒不是。它们装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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