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两人正举着各自镰刀往对方身上劈,这一劈要是劈中了,可就是要了命的事,现下医源紧张,就是一点破伤风也可能丢了性命,更何况还是拿刀来砍人。
“你他妈的给我滚,这是我先挖的。”旺稞家老大一吼,砸下一刀,吓得田财二小子忙地松开那棵可以治疗关节疼痛以及手足麻痹的伸筋草缩了回去。
田财二小子缩了手才又横起来,对着旺稞家老大连砍几下,旺稞家老大也是个常常打架的,连连避掉他作势砍过来的镰刀,伸出一脚,把二子小子踢了个翻。
旺稞家老大嘿嘿笑道:“田二小子,劝你识相点,你斗不过我的,不管是草,还是那二丫头,都是我旺家的,你敢再来插一脚,下回我就让你到这山崖底下去挖草。”
田财二小子腾地跳起来,满脸怒火,正想一拳挥过去,愕然瞧见旺稞家老大像根枝条一样飞了出去。
大奴听了他那话,二话没说,直接上脚,把他踹飞了。
田财二小子傻愣愣地瞅着大奴,这是白家大奴呢,还是他可爱的小二丫头?要是白二丫头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他可要去找块砖头把自己撞一撞先。
大奴冷冷地瞥他一眼,警告着说:“告诉你二小子,从今儿起,不准你再来骚扰二奴,不然你一样要到这山崖底下去挖草。”
田财二小子还没吭声,那被踹到地上的旺稞家老大爬起来冲向大奴,用以往打架最见效的摆勾拳横挥过去,大奴面容一睁,闪个身,一把接住他挥来的拳头,用另外一只手在他脸上砸出了半个熊猫眼。
旺稞家老大捂住眼睛连连后退,眼见着就要踩空摔下去,田财二小子倒抽气,大奴疾步而上,拉住了旺稞欲倾的身体,把他拽了回来。
旺稞家老大心惊肉跳,一只眼又痛得睁不开,站在那里连喘粗气,连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大奴给他整整衣裳,说道:“我只说一次,以后不准再来骚扰二奴,知道吗?”
“为,为什么?”旺稞家老大回了些神,颤声问道。
“为什么?”大奴挑眼看向他,心念一转,瞅了眼站在旁看得眼睛瞪出的张大郎,说,“看到他没,二奴已经许给了张大郎,你们就死了心吧。”
张大郎一愣,想说话,被大奴横眼阻了下来,旺稞家老大自是不想把二奴让给这老实傻气的张大郎,但又不敢在大奴跟前再说个不字,只得捡了地上镰刀,摸着眼睛闷闷地走掉了。
他一走掉,田财二小子也自觉没趣,跟着颤巍巍在大奴跟前走了过去。
“大奴妹子,你刚才怎么说二奴妹妹已经许给我了呢,这话怎么能乱说?”张大郎比较关心二奴的事,就对大奴打架的惊奇先搁在了一边。
大奴拿了自个儿的镰刀开始找草药,边找边说:“你不是喜欢二奴吗,我想法子把二奴嫁给你。”
张大郎顿喜,随之又是失望,说道:“这嫁娶之事都父母之命,哪里有我们自个儿作主的份。”
大奴找到一棵草,挖了来,起身看着他说:“教你个法子,找个婆子来提亲,洞房的时候,我把二奴换给你,得趁在二奴醒来以前,二奴要是醒了,可就由不得我了。”说罢莞尔一笑,迈步离去。
张大郎怔怔地,也忘了去找药,跟着大奴走了去。
采了药回到家里,大奴拿着草药去给二奴煎制,张大郎还在想着先前大奴的法子,心里疑惑不止,时不时地去看一眼大奴,白氏看在眼里,便以为张大郎对大奴产生了眷恋,笑着与他说:“大郎啊,回家跟你爹娘说说,去寻个媒人来,啊。”
大奴听在耳里,也不作声,只唇边露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过到第三日上,二奴的伤已经愈合结痂,人却还没醒,白氏妇人有些着急了,“大奴,这二奴三天了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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