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比秦秘书几乎高了一头,身材粗壮,满脸横肉。他一身横练功夫,在道上素以能打著称,黑虎满脸轻蔑,现在这个瘦弱的老头竟然敢跟自己大喊大叫,过去这样做的一般满嘴牙齿都没了。
黑虎的拳头带着风,向秦秘书的脸上猛地击去。秦秘书一辈子都是和纸笔打交道,拿过的刀也不过是水果刀,不过好歹跟着石老见过市面,他虽然躲闪不及,但是双眼却严厉地看向黑虎。
丁驿正好已经到了跟前,他探出胳膊抓住了黑虎的拳头,黑虎用力挣扎了几下,竟然没有挣脱,被丁驿随手拖到大门口。
丁驿喝道:“现在跪下给我们赔礼,然后赔偿损失。”
黑虎虽然拳头被抓住了,但是依然嘴硬:“丁哥,都是自己人,别胡来啊!”
丁驿手上慢慢用力,只听“咔吧咔吧”几声,黑虎开始还脸色涨红憋着气忍着,但是很快就发出长长的惨叫声,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其他几个混混急忙围上来,想解救黑虎,被丁驿一人一脚踹倒在地,肠子断了一般滚在地上叫唤。
丁驿恨他们对云橙无礼,所以下手的力气也大了不少。
当丁驿松开手时,黑虎的手既像煮熟的虾红通通的,又像鸡爪子一样耷拉着,疼得他不住地倒吸着凉气。
石老看丁驿轻松地制服了几个混混,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老友的外孙女婿不仅赚钱水平高超,打架的也很厉害。
云橙却担心丁驿激愤之下将这几个混混打残了,会被西门家利用,也给石老添麻烦。她想起来鼓楼区警察分局的马副局长是父亲当年的老部下,于是给他拨了一个电话。
丁驿将混混们一一拎起,扔到门口摞成一叠,仅留下黑虎还在屋内。然后他伸出右手扣住了黑虎的肩胛骨,黑虎还打算再硬气下去,不能服软啊,今天要是怂了,以后怎么在道上混。
但是丁驿这次没有用力,而是输入灵气在他体内的经脉里四出蹿行。这种痛苦,犹如全身被钢钉砸了进去,又如被小刀凌迟,黑虎痛得扭曲着身子大喊:“丁哥,丁爷,丁爷,我错了,您手下留情!”
丁驿收回了灵气,蹲下身帮黑虎理了理衣服,温和地问道:“黑虎哥是吧?说说吧,今天是谁派你们来闹事的。”
黑虎彻底怂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千刀万剐般的疼痛,“丁爷,您叫我小虎就行。是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三个执法人员出现在门前,为首是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他用橡胶辊敲敲大门:“这里怎么这么乱啊?”
看到他们不请自来,来的时机恰到好处,石老意味深长地笑了,看来好戏还在后面啊。
云橙却很开心,以为是马副局长派来的,心想还是执法人员来解决的好,避免留人话柄。万一再有混混过来,也多了一份依仗。
秦秘书的心情依然很糟糕,恨恨地说:“来得好,就该把这些渣滓抓起来,好好管教管教。”
丁驿放开了黑虎,站起身来准备回话,他认识为首的执法人员,叫苟得经,是附近一个支所的所长。
苟得经又继续问道:“谁是丁驿?”说着,他打量着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丁驿身上。
丁驿回道:“所长,我是丁驿。”
苟得经竟然直接找他,丁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苟得经咳嗽了一声,威严地说道:“有人举报你这里贩卖毒品。”
苟得经的一名下属在一个混混的暗示下,直接掀开了沙发垫子,拿出几个白色小袋子,里面有不明粉末,举起来:“所长,找到了!”
丁驿看情况不对,几步走到石老等人的前面,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云橙当时都惊呆了,这么裸地栽赃陷害,都不愿意演得逼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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