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驿在茶楼里看报纸的时候,西门仕已经坐在了野马酒吧最豪华的包厢里,拍拍陈小军的肩膀,夸奖道:“小军,这次干的漂亮!”
陈小军骨头顿时轻了不少,笑道:“都是大少运筹帷幄,事情才能这么完美。这下好了,那个离未就等着上刑场吧。”
“嗯,让你那几个兄弟嘴巴严一点,千万别在上庭作证的时候草鸡了。”
“放心吧,大少,都是信得过的兄弟,绝对咬死口那天晚上我就屋里睡觉。”
西门仕摸了摸下巴,有点遗憾,“可惜了,抓捕的时候,离未怎么不跑呢?狙击手都布置好了,就等一枪爆头呢。给他上刑具,怎么不反抗呢?他哪怕推搡一下也好啊。我的人枪都准备好了,他有一丝的异动就当场击毙了,扣他一个拘捕。这小子,太他妈的狡猾了!”
“大少,这不正好吗,让他担惊受怕,让老百姓咒骂他,一枪毙了他,就太便宜他了。”
“哈哈,你说的对!”西门仕大笑道,“不过,你说这小子真能忍啊,当时抓他的人暗里用的力气很大,故意暗里打他的腰,抵他的肋骨,他愣是一句抱怨都没有。”
“再能忍,也只能在看守所里啃窝头了。这种人心机越深,越说明大少剪除他的战略是对。”
陈小军不断送上一记又一记马屁,西门仕被哄的很开心。陈小军发现自己拍马屁的神功一日千里,进境神速,远比修炼异能快多了。过去都是别人拍他,直到家毁财灭,他才在血和泪中学会夹尾巴躬腰,还好他没吃过猪肉,但是看过猪跑,别人是怎么拍的,先照搬过来,拍的多了就熟练了。
西门仕斜着眼看着陈小军,问道:“你师父缪思攀上了秦王府,你却来找我,不怕你师父收拾你啊?”
其实,西门仕早就知道陈小军是将继母献给了缪思,才得以拜入门墙,陈小军这种人从小就锦衣玉食,心气高傲,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他恨缪思是情理之中的。
陈小军笑道:“有大少在,我怕谁啊?再说了,缪思怎么能算是我师父?他顶多是代教主传艺罢了。”
西门仕点点头:“放心吧,在金陵,哥罩着你!”
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西门仕又和陈小军喝了一杯酒,然后随手将酒杯朝沙发一扔,“去,小军,再叫几个人来,让王利岩那小子也过来。领班呢,咱们先挑几个姑娘,今晚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
自从遇到丁驿,西门仕一直吃瘪,今天第一次这么畅快,终于扳回了一城。他案子发誓要将丁驿踩在脚底了,一洗前辱。
西门仕想想父亲的妙计,就拍手叫绝,先剪除离未,再攀扯到丁驿,再牵连到云橙,最后打击了皇甫忠海。利用强大的国家机器,将这些人的全部挖出来,他们管理的企业这么大,怎么会一点问题没有,何况西门家也埋了几颗暗子进去,关键时刻可以埋雷。
皇甫忠海和石涛家的关系太近了,打击了皇甫忠海,就等于割掉了石家的钱袋子,这才是西门家这次动手的最深的原因。一环紧扣一环,终极目的是州长的宝座,为西门瑞日后进入内阁铺平道路。
表面上西门仕故意高调一些,让众人以为不过是西门家大少爷整丁驿不过是泄私愤,是和丁驿之间的个人恩怨,以是掩人耳目。打击离未就是试图在石家的大堤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打一个管涌,等石家和皇甫家警觉的时候,这个管涌已经要决堤了,他们再想补救就已经晚了,西门家也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陈小军打了几个电话,问道:“大少,下一步做什么?”
“先别急,等离未的一审结果出来。”西门仕故作神秘道,“到时候咱们再去收拾丁驿,这次他休想逃脱。第一步,咱们先”
西门仕正说着,妈咪带着一队女孩推门走了进来。西门仕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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