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些都是那些监工背后捣的鬼。从师兄履任甲金城执事后,有人心生不满,就暗中鼓动监工做手脚。有些矿洞的出产量逐月下降,原先每个月都能有些节余,以备年关时矿洞停产时使用。这一下降,近三个月最好的情况也是刚刚开采够宗门收缴的份量。没想到他们胆大越来越大,竟然敢唆使矿工制造塌方,导致矿洞停工,无法开采”
说到后面,郑大壮似乎也有点后怕,声音慢慢低沉了下去。
李伟听到一半,便已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略一思索,问道:“有多少监工跟着一起挑事?”
邓光顺回应道:“师兄,监工里面大多数都是别人的狗腿,和咱们不对路,但敢于公开挑事的也就十几个。”
“先把这十几个挑事的办了,看谁还敢跳出来。”李伟双眉一挑,冷冷说道:“你们几个辛苦一下,这几天盯紧点,别让再出什么事,先把八月的份额凑齐再说。”
“是!”邓光顺等人齐声应后,纷纷离去。
几人下山后,李伟向刘笑真拱行一礼道:“师兄,这几天还要辛苦你一下,盯紧童新展,防止其再次从中作梗。”
“师弟”刘笑真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来之前,师尊特地叮嘱要寸步不离,守护好你的安全。如果此时我去监视那个姓童的,你这边”
“师兄放心,我现在已恢复到炼气三层,又有师尊赐下的保命手段,等闲之辈耐何不了我的。”
“也罢,你多加小心。”
横剑山前,战况激烈。
黄衣女子以身驭剑,一往无前冲向玉壶老祖。
一道无比精纯的剑意冲天而起,锁定了玉壶老祖所有的闪避空间。人剑未到,剑意先至。刹那间,锐利的剑意连绵不绝不断沁入肌肤,玉壶老祖觉得如坠冰窟。
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玉壶老祖汗毛倒竖,瞬间便有了陨落之感。虽然早就预料到了天魔女一身战力不可等闲视之,但也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了得,以筑基中期的修为便可威胁到金丹老祖,实在是惊世骇俗。
玉壶老祖再也顾不上故作姿态,连忙将手中书本一扔,张口喷出一只手指大小的墨绿色玉壶,挡在面前。
这玉壶名为日月壶,乃是张圭凝结金丹后,倾尽家财,花费数十年时间,才打造出的一件本命法宝。日月壶平时收入丹田温养,滋养灵性,此刻放出之后迎风而长,顷刻之间化为一尺大小,架住了黄衣女子三尺青锋。
只听“咔嚓”一声,黄衣女子手中长剑折断,攻势为之一缓。而日月壶上,也隐隐出现了一道裂痕。
玉壶老祖本命法宝有损,连带着心神也有大受冲击,脸色发白,胸腹之间起伏不定,显然受创不轻,连忙后撤数百丈,吐出一道元气,温养着受损的日月壶。
与此同时,黄衣女子伸手一招,断去的半截剑尖回旋,如同飞鸟归巢一般,重回黄衣女子手中。
黄衣女子将两截断剑重新接合,双手一抹,只见一道流光闪现,断剑重合,瞬间恢复成一柄崭新的长剑。
经此一击,玉壶老祖彻底收起了轻视之心,驱使日月壶吐出一只火鸟虚影和两只寒蟾魂兽,每一只都散发着雄浑的气息,与玉壶老祖不相上下。
百年来,陇东张家从问剑宗搜刮出无数宝物,最有价值的当数一支火羽和两根冰骨。玉壶老祖用这三样宝物,提炼出火鸟和寒蟾精魄,融炼在日月壶中,对敌时放出,每一只都有金丹修为,十分了得。
拥有三只金丹期的魂兽,玉壶老祖虽是金丹初期的修为,但也闯出了不小的名声。
玉壶老祖大手一挥,三只魂兽仰天怒吼,发出无声的咆哮,一同向黄衣女子扑去。
面对攻来的三只兽影,黄女衣子低头叹息一声,回剑划破左手腕,尔后从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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