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吕画前往医院,探望被索怀风打断手的同学。
单人病房内。
断了手的战士小弟躺在床上,何深和法师小弟也在。对于吕画的到来,他们深感荣幸。
“吕画,你能来,我很开心。”
何深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下午接到吕画的电话,他受宠若惊,什么风能把吕画吹来?索怀风?
吕画打个电话,就知道何深在哪了,不用找。她是举着“慰问受伤同学”的旗帜过来的,顺路买了点水果和能量食品,聊表心意。
“何深,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她坐下了。
“我不是躲,我兄弟伤了,我在陪他。”何深解释。
“你们要告索怀风吗?”吕画说话很直,不拐弯抹角。
“告他!”
战士小弟叫孔约法,19岁,挥舞着完好的左手,迫不及待的吼着,后来一想不对,这事他做不了主,急忙说:“我听深哥的,深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何深坐在靠墙的沙发里,两只手交叉,手指绕来绕去,好似很纠结,说:“我等着索怀风来赔罪。”
“赔罪就行了?”吕画不满,“索怀风砍掉了同学的一只手,单单赔罪就想蒙混过去?那也太便宜他了!”
“你的意思是”何深转头看着吕画。
吕画不言,目光扫过另三人的脸,说:“你们三个大男人没主见的吗?还来问我?”
法师小弟叫应德,18岁,他坐在病床一角,和孔约法心思一致,唯何深马首是瞻。
“我们证据不足,告不了索怀风。”何深说了大实话。
“所以等他来赔罪,然后你们就有证据了,再告?”吕画说。
“嘿嘿嘿!”
何深和两个小弟干笑了几声,算是默认。
“幼稚!”
吕画断喝出声。
“怎么?”何深试探着问。
“索怀风不会来赔罪的,相反,”吕画瞧着何深,“你有可能去向索怀风赔罪。”
“什么?不可能!”何深大呼。
“不可能!绝不可能!”两小弟先后附和。
吕画沉默下来,面露愁容。
何深等三人面面相觑,均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啊!
“吕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何深忍不住问了。
“唉!”吕画叹口气,摇了摇头。
真有事!何深猛拍胸脯,说:“有什么你说!忘了我们是同班同学了吗?就冲着你今天能来探望我兄弟,我何深,愿为你效劳!”
“是啊是啊!说吧!有深哥呢!不用担心。”两小弟帮着说话。
吕画深吸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低声说:“索怀风他来找过我”
“找你?”何深吃了一惊。
“你们不是分开了?”应德挠头。
“索怀风缠着你啊?”孔约法比较有经验。
“他找你干什么?”何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吕画双手紧握,不抬头,身躯微微颤抖,似乎还很后怕,说:“他威胁我要我要我”说着说着,她说不下去了。
“要你做什么?”何深脸色变了。
两小弟屏住呼吸,很紧张的等待吕画的下文。
“要我给校长打电话为他脱罪还要还要”吕画断断续续的说。
“给我爷爷打电话?”
何深霍地站起,他终于明白索怀风的意图了,这一招“釜底抽薪”好毒啊!吕家是老牌家族,何家无力抗衡,有吕画出面作保,索怀风必能高枕无忧。
赔罪?等下辈子吧!哦不对,他何深怕是要去向索怀风赔罪了难怪吕画之前那样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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