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时,索怀风一五一十的说了整件事,不曾遗漏任何细节。
不过,那位女记者很机智的忽略了“断手”的环节,将重点放在“三个打一个”上面c大做文章,事后,干脆把与断手有关的语句全部剪辑掉,力求最大化能二代的仇恨值。
这种做法,对节目的收视率有利,对本场恩怨战的话题性也有利,至于对索怀风有没有利,不在电视台的考虑范围之内。
表面看,帮索怀风隐瞒了,索怀风似乎得了便宜,可一旦何深反击,抛出断手的证据,必会严重打击索怀风的信誉。旁人难免产生“索怀风不可信”的想法,进而否定索怀风说的所有话。
虽然这一切不是索怀风的本意,但谁又知道呢?指望电视台出面澄清,无异于缘木求鱼,索怀风又不是能娱台台长的亲爹!
再者,索怀风有合约在身,必须配合,否则会被告违约。
总体来说,能量娱乐主导了这场比赛的方方面面,提高收视率,炒热话题度,是最大的得利者。
两位参赛者都没了退路,索怀风和何深,别无他途,唯有赌上自己的声誉和未来,放手一搏,而败者,很可能万劫不复。
聊了几句,挂掉吕致的电话,索怀风闭目养神。片刻后,手机又响,是他爸打过来的。
“打擂台不跟我说?”索信责怪。
“怕你担心。”索怀风说。
“全球直播!你以为我瞎了看不到?”索信反问。
“你不是不看收费节目吗?”索怀风说。
“所以你不告诉我?”
索信有些生气,他早就不看能娱台了,打打杀杀看得烦,又收费,没什么好看的,要不是今天他朋友跟他说你儿子上电视了他还蒙在鼓里。
“这两天太忙了你养伤吧!”索怀风说。
“别提我的伤!我是有内伤,但不是怀孕,你跟我说一声还怕我动了胎气啊?”索信胡乱比喻。
“好吧,我跟你说,对手很菜,我一只手就能解决。”索怀风安慰他爸。
“对手什么类型?”索信问。
“战士。”索怀风说。
“你一个意念型的惹战士干嘛?找死啊!”索信失声大叫。
“是他惹我。”索怀风说。
“谁啊?哪个能二代?你们学院有能二代吗?何深是吧?姓何”索信思索。
“校长孙子。”索怀风说。
“你们校长的孙子?他怎么惹你了?”索信问。
“看我采访了吗?”索怀风说。
“你说的是实话吗?”索信又问。
“当然是实话,不过被剪掉了一些。”索怀风叙述了一遍事情。
“他为什么找你麻烦?”索信不解。
“看我不顺眼吧!我猜他不是想杀我,是想打我一顿出口气。”索怀风说。
“出什么气?”索信再问。
“之前我们有言语冲突,结了小仇。”索怀风说。
“因为什么?”索信追问。
“小事。”索怀风敷衍。
“因为一件小事有了矛盾c所以他找人打你反被你打断一只手你们这什么学校啊?学生很暴躁啊!八万块白花了啊!我以为花这么多钱上的学校里面的学生都很友好啊!早知道让你考大学了,学费又不贵,八万块够你四年花销了还能剩下点。”索信扼腕叹息。
“爸啊!后悔也晚了啊!钱都交了啊!退学也不退学费啊!”索怀风模仿着索信的语气。
“你能打赢战士吗?够呛吧!说什么一只手解决,我看你是被人解决。”索信说。
“何深打不过我,上次他有两个帮手都不敢打c转身就跑了,这次我估计他会当场认输。”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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