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代一家走了,市里的女神心中有三分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文二代当初就不打算送文三代去念书,也不必要跑那么远来晃点她一趟了,多半是黄二的小心眼作祟,也不存在故意拿她开涮,其实还是逗她玩了,她去学校开口要个名额读书也是要费人情的,黄二还真是不拿这么好的机会当回事,这种小家子气的同学的妻子没有必要再来往了,随即断绝了和文二代的来往,往她做工程发家致富的道路上狂奔,同时在市里的同学中谈论了一下这件事,同学们都觉得文二代的妻子心眼太小处事不妥来往不便,慢慢都断绝了。
断绝了丈夫的同学还有战友呢,黄二是战斗家族的出身,除了她的父母兄妹丈夫女儿,其他的都是阶级敌人,只要在一起就必须先用一双敌对的眼睛对付,文二代好朋友为人大方,他的战友就约他以家庭的形式出去玩儿,三家人凑钱一起去云南旅游,这么好玩儿的事,一路上黄二却抑制不住战斗家族的天性,总是刁事儿,一会儿是给小孩儿买酸奶只那两家的吃,文三代没得吃,一会儿又是管钱的一家没把帐算明,私吞了大家凑的旅行费用,不敢在文二代面前埋怨,只在文三代面前念叨,指使文三代去甩脸子,旅行回来又对外谈论另外两家帐算不明,污了一千多元,传播出去,大家都不愉快,文二代的战友们都谈论黄二处事太差,随即减少来往。
黄二也不是故意那么差劲,她是不会好啊,黄家除了打闹斗,从未教过她和和气气的待无利可图的人,黄大也不会,黄六更不会,唯有黄四好些,也是在社会上晃荡几年吃了无数亏才学会一点,可惜人是三岁看大五岁看老,根本是改动不了多少的,他们爱人的时候爱的很,恨的时候巴不得对方死几回,一点就炸,一炸就爆,最先受不了的就是黄四的妻子,文三代的四舅娘。
舅娘是个通情达理讲礼节的人,从来不出恶言,说话细声细气,省里的大学毕业回来分配到自来水公司,给黄四死皮赖脸的高攀来的妻子,婚后两人生了一个儿子,如果黄四稍微讲礼些,琴瑟和鸣的生活一辈子一点问题没有,可惜普通人家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黄家的人则是芝麻小事也要闹大,结婚多年后黄四耐心尽失,本来就没有耐心,追求舅娘的时候伪装了一下而已,恢复本性了一点小冲突小矛盾就恶语相向,四舅娘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抗打击能力不强,完全接受不了那些话,闹了无数次,实在忍不下去被逼的跳了楼,摔了个半身不遂。
黄四酒一醒就恢复了理智,送舅娘到医院,娘家人来难免责怪起,黄四遇到了出生以来最大的一个难关,无法应对,惴惴不安,只挨骂和伺候舅娘以图赎罪,他并不是不爱她,只是脾气生就如此,怪谁呢?住院期间表弟无人照管,就由黄二暂管,这一管就是两年。
文三代天天带着表弟上学放学,她喜欢表弟,会给他买东西并带出去和同学玩儿,可是她已经渐渐变成了黄家种子的样子,咋咋呼呼毫无耐心,半分容不下人,跋扈又极端,表弟性子慢吃早餐都是慢慢的,文三代等他去上学等会儿就骂,隔几天就骂哭一次,表弟却也没有办法,身而为黄家的人,受到些虐待是平常事。
舅娘治疗之后出院了,不敢回夫妻二人的家疗养怕继续遭到虐待,只有回娘家进行康复,黄四开始还按时去探望送饭买前买后,时日长了就按耐不住了,碰巧他之前那个被继父侵犯过的初恋情人,蹉跎多年经历结婚离婚和单位领导暧昧不清,本来都和黄四没了交集,奈何命薄,照应她的领导死于非命,她名声不堪无法嫁入好人家只能反复给人做情妇,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总有一天年老色衰了情妇也做不成,必须在之前找个正经男人上岸,辗转打听到黄四夜夜空虚寂寞愁苦,立即找了来,两人多年不见一拍即合纠缠起来,等舅娘康复来能站起来走路之时,发现已经晚了。
黄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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