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而且基本都是活动在深山,怎么就突然出来了这五六只呢?
正低着脑袋琢磨着呢,就感觉到一大滴粘液滴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我伸手一摸,滑不溜手,我打着手电往上这么一照,浑身上下的毛儿都炸了起来!
只见那落光了叶子的树枝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巴掌大的树花子,身上墨绿色的花纹儿混着粘液扭动着滴溜溜地正打转儿呢!刚才过来的时候没见到有啥光儿,还以为是树叶呢!
众人刚吐了个干净,见我傻子一样往头上面看,纷纷打了手电照了过去,这手电一照不要紧,只见那一树的树花子被这么多强光一刺激,个个都分泌出了大量的粘液应激。
登时粘液犹如一阵子鼻涕雨一样就浇了下来,我心说糟糕啊!那粘液里面都是有信息素啊,被这一树的树花子粘液这么一浇,待会它们的同伴闻到信息素的味道追将上来可怎么是好啊!
刀子在旁边也发现了异样,把搂过登山包把我的头给盖上了,紧接着脱了冲锋衣顶在头上,边上的黑面孔也不是个二流货色,一见我们遮头也赶紧拿背包盖住了自己的头。
我大喊一声:“所有人都盖住自己的头,千万不要让粘液沾到身子上,沾上了待会就跑不了啦!”
说完我撒丫子就跑啊,我这半个城里人跑的不快,刀子一手顶着冲锋衣,一手拽着我就往前奔,那黑面孔更是声势惊人,比兔子他妈都会跑!愣是把我们都落出了一大截儿。
而那几个做斥候的白人鬼佬好像还没听懂我们说的是什么,一个个端着枪愣在原地,瞬时被那粘液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一树树叶一样的树花子大蚂蟥已经稀稀拉拉的开始往下掉了,有几条掉到了白鬼佬们的脖子上,嗞溜的一声就钻将进去了。
那些白人还像没事儿人一样站在原地,正笑话我们这群sb跑得像群crazy 一nkey一样,然而等到他们看到他们的头儿脸上的皮肤下一股子一股子蚂蝗正在钻的时候,就渐渐笑不出声了,一个个解开自己的衣服,躺在地上嚎叫着试图把蚂蝗给挤出来。
那哪能挤的过来?刚挤出来一条的尾巴,另五六条花花绿绿的大蚂蟥又钻进去了!
我一听他们嚎得像是活剥皮,忍心不过,下意识的想要回去救,刀子一看我往回挣,急的手上的筋都爆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往前拽。
“你他妈回去干嘛你看看,这林子里到处都是,救不了啦,快他妈给我跑!”
我心里一惊,把刀子的背包带儿错了个缝儿,定睛一看,心里不禁叫苦啊,我的奶奶呀!我们这他妈是进了蚂蝗林了!
只见这百米见方的林子里面密密麻麻挂满了树花子啊,都说树花子集群生活,但是料谁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多啊,怎么今儿晚上就走了这邪乎劲儿,让我们给赶上了!
这白鬼佬们这么一叫,血腥气一出,更是刺激了这蚂蟥林里的树花子。
这树上的树花子下饺子一样扑棱棱的往下掉啊,我们边跑边把掉到我们身上的树花子抖掉,老远一看就跟几个中了风的大爷正在那跑百米冲刺呢!
我们又跑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我感觉我都要跑吐血了,这密林子里跑可不像平地,先不说肺能不能支撑得住,单说这脚踝上的肌腱也遭不住啊。
我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感觉嗓子发甜,向着刀子和黑面孔摆了摆手,他俩其实也跑得不行了,尤其是是黑面孔,本来长得就黑,如今憋得跟个紫茄子似的,三人儿又走了几步,走到一块支楞起来的火山岩下面,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一路跑下来,我手电都给扔了,天上一轮鬼月亮迷迷蒙蒙的,这刀子抬头一看,眉头不禁一皱。
“今晚鬼月亮走八门,孤星入北斗,小鬼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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