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瞪了眼韦太夫人,文昌侯说:
“你还有脸说?瑜娘嫁到承平伯府上,咱们家弄着好处了?我说给伯玉另娶,你非要还订他们家。结果弄成这样,你说怎么办?”
韦太夫人有心想说,当初可不是她非要订的。
是文昌侯自己算计着,褚瑜嫁过去,之所以没捞着好处,是因为到底差着一层关系。
就不信沈太夫人的外孙女儿嫁过来了,沈太夫人不为自己的外孙女婿寻个出路?
韦太夫人还记得,她反对的时候,曾说过,魏远志不也没有什么实职?
文昌侯一惯瞧不上魏远志。
很是轻蔑地说:
“他能跟咱们伯玉比?那就是个不知上进的东西,皇上给了他多少机会?”
当时还是景元帝时,文昌侯恨不得,那些机会全给他或他儿子。
心里虽然腹诽着,但韦太夫人不敢火上浇油的说出来。
都能想出让她去死,来解决眼前的难题。
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韦太夫人只得说: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说这些个也是没用。依着我说,侯爷快去寻承平伯吧,兴许管些用也说不定。”
由于送客耽误了半天。
文昌侯看看时间,已经过了晌午。
有午休习惯的人,此时也已经起床了。
再说,沈太夫人只怕也快杀上门来了。
文昌侯也不让人给他准备吃的,只是吩咐人让备马车,甩袖子走了。
倒是有几分逃跑躲着什么的意思。
待文昌侯走了,褚燕卓和着何夫人两人,将韦太夫人扶了起来。
韦太夫人有些鄙夷地瞅了瞅门口。
就她像,能看到文昌侯的背影,还在哪儿似的。
褚燕卓想到沈太夫人,也只觉得头疼,问:
“娘,现在怎么办?”
韦太夫人倒是很淡定,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势头,说: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自是随她砸就是了。她总不能将咱们打一顿,不就是砸吗?让她砸。反正咱们没占到便家,难不成她就得着好了?”
何夫人心说:
遭罪的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急了。我儿子还在她家里呢,她砸家不过是破些财,可儿子只一个,若真有个什么事,我可就不活了。
韦太夫人也知道自己儿媳妇想什么呢,就说:
“你不用担心,那丫头我看现在心也大了。她能拦着一回,她还能拦一辈子?你小姑子我能做主,伯玉在魏家,她们不敢给委屈的。”
何夫人想说话,可是褚燕卓拿眼眼瞪她。
警告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何夫人只得忍下了。
韦太夫人正说着:
“你们不用担心,看我的,伯玉再不济,再娶那丫头就是了。她现在名声臭了,咱们家能重新要她,她已经烧高香了。别看太子帮她,她还能嫁给太子是怎么的?太子不过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想起许染衣来,韦太夫人更回自信起来,又说:
“无上长公主的女儿,许小娘子你们也瞅着了,那模样人品,她魏芳凝给提鞋也够不着。太子疯了不成,放着个如花似玉的不要,会要她”
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我媳妇回家里说,连太子都惊动了?”
韦太夫人像是听见了鬼叫声似的,脸白了白。
即使沈太夫人杀上门,韦太夫人也不会现出这种神情来。
褚燕卓和何夫人两夫妻对视了一眼,觉得奇怪。
韦太夫人此时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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