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轻风蔫蔫的,魏芳凝知道她还在担心昨天的事呢。 指了指边上的椅子,魏芳凝笑说: “好了,你坐下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吩咐你去做。你出卖我的事,我不与你算帐。毕竟那才是你的主子,我算什么?其实一早我就已经想到了的。” 轻风闻言,才松下心来,连忙表忠心说: “若是奴婢的主子和姑娘一起掉河里,能救两个的话,奴婢就是自己死了,也一定会将姑娘也救上岸的。” 魏芳凝笑,这个回答很有轻风特色。 上辈子轻风可不是为了她,连自己的心上人都给杀了。 魏芳凝只一听轻风这样说,心下就热热的。 哪还会计较她给太子送信的事? 结果红芍不乐意了。 红芍瞪着眼睛说: “我不管你之前的主子是谁,但你现在跟了咱们姑娘,自然咱们姑娘就是第一位,怎么还能惦记着先前的主子?” 轻风抬眼,乜斜了红芍一下,说: “那明儿姑娘将你送给别人了,转过头,你就将姑娘给忘了?只记得你的新主子?” 红芍默然。 这可真是,别说红芍,就是紫菊几个,也不好回答。 魏芳凝笑得捶床打跌: “你们傻啊?这越是不大喜欢说话的人,越会噎人。你们别见轻风半晌不说话,总是抿着个唇。其实她一肚子噎你的话,忍着没说。所以,你们以后少跟她呛声好了。” 红芍紫菊几个十分受伤,觉得自己的姑娘,信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的,却疏远了她们几个,自小一起长大的。 魏芳凝像是猜着她们想什么,说: “好了,你们也不用伤心,我没有更亲近她,只是正好她能办你们办不了的事。都乖乖的先出去,我跟轻风有话要说。” 听了魏芳凝的话,红芍几个才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出去了。 魏芳凝对轻风说: “我现在有个正经的事,你跟着我想一想。” 轻风抿着唇不出声。 但那意思看得出,她在认真地听。 魏芳凝将韦太夫人的伍老太太的事说了,然后问: “你说,依着伍老太太的性子,若真有这事的话,会留下什么样的证据?又会放哪儿?” 轻风认真的想了想,说: “奴婢在暗卫多年,像伍老太太这种也是见过的。依着奴婢看,应该是有书信往来,估计着韦太夫人是让伍老太太烧了,伍老太太没烧,留下藏起来了。” 魏芳凝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 伍老太太将自己生的儿子送人,肯定也是报着将来,能享受着当太夫人的福气的。 只是没想到,这两老太太外加文昌侯都是长寿的。 竟谁都不肯先死。 伍老太太留着东西,一是用来要挟韦太夫人,二便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褚燕卓承了侯爵,好母子相认。 轻风又说: “至于藏哪儿……依着奴婢看,越是至关重要的东西,越是要随时随地能看到,才会安心。” 魏芳凝与轻风的看法,基本一至。 轻风问: “姑娘的意思,是不是想让奴婢将那东西偷来?” 魏芳凝赞赏地说: “知我者,轻风也。” 轻风垂眸不说话,并没因魏芳凝的夸奖而显现出高兴来。 魏芳凝让轻风出去,绿竹和着紫菊两个进来侍候她休息。 绿竹将许氏进到内库时的模样,学与魏芳凝听: “当时姑娘没有看到,真是可惜了。大夫人那嘴张得,就好像能吞个鸡子似的。库里东西再好,又不是她的,全都是登记在册,她难道还能据为己有是怎么的?” 魏芳凝笑说: “理她做什么,她明天就走马上任,你们都谨慎些。小心她拿你们立威。” 绿竹可不怕,说: “她再怎么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敢将火烧到咱们三房的。对完库房,只怕就要凌晨,奴婢看她明儿一早上,还起得来不。难不成第一天,就不给太夫人请安了?” 魏芳凝打了个哈气,说: “闹了一天,我也累了,咱们休息吧。明儿才有热闹瞧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魏芳凝起身,红芍和紫菊、蓝草侍候着她洗漱。 没一会儿,绿竹一脸不屑地从外面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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