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武帝又问:“那你都见着谁了?”
游医回忆说:“几个下人,还有请草民去的是个小太监,因为他是个男人却长得十分柔媚,所以草民多看了两眼,要是再见着,草民倒能认得。”
乾武帝微微地笑了,逸亲王的儿子出事,还是这种事,怎么能不让乾武帝开心?
拿眼睛扫了下梁礼、梁祖两兄弟,乾武帝语气带着难得的轻松,说:“既然先前是二位梁大人,还有沈大人、安大人跑的,那么就再劳烦四位大人一趟。”
沈建宾笑了,别有所指地笑着说:“陛下,事关皇室,不宜草率,若是二位梁大人再拿出南衙统领来,让咱们在某个茶楼里等着,或是在外室里干瞪眼,微臣等人也不敢强行抗命。”
梁礼、梁祖二人脸色僵硬,十分尴尬。
沈建宾说的,正是先前去天牢时,梁礼、梁祖二人,将沈建宾、安云响支走的事。
梁太后沉着脸,想要强行的压制乾武帝,从龙案后面站起来,喝着声音说:“皇上,你想干什么?”
乾武帝不急不忙地给梁太后躬身说:
“母后,逸王弟不在京里,他府上竟然出了这等事情,儿臣身为兄长,自然有义务将事情查清,不让逸王弟蒙受这等羞辱。无论是太子也好,或是别人也好,皇家绝不能容忍这等罔顾人伦之人。”
梁太后怒说:“明明……”
乾武帝却不等梁太后说完,说:“明明什么?儿臣愚钝,不能明了母后之意,还请母后明示。难道母后见事涉逸世子,有意包庇?”
梁太后被乾武帝堵得说出不话来,她是真心想要包庇,因为这事,包括梁祖、梁礼在内,根本就是心知肚明。但现在梁太后显然是将自己给架到高台之上,下不来了。
总不能坐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像上次一样。
梁太后缩了缩眼睛,然后给自己身边的嬷嬷使眼色,冷“哼”一声,坐了下去阴阳怪气地说:“既然皇上心意已决,又何必问哀家?但哀家丑话说头里,若逸王府没这个人,到时候皇上可要给哀家个交待。”
而那嬷嬷偷偷地从平准阁里,不声不响地往门口方向挪动。
太子则给乾武帝身边的太监陈忠使眼色,陈忠却是先那嬷嬷一步出了平准阁。
乾武帝一脸敦厚老实地说:“儿臣记住了。”
说完,挺直了身板,慢声吩咐说:“除去两位梁大人,沈大人和安大人,许驸马也附同一起走一趟吧。”
逸王世子闻言面如死灰,而跟来的施璋则是一脸的兴奋。
只要逸王世子出了事,那么世子之位就是他的了。于是,施璋不说帮着他兄长,竟然偷偷地,也退了出去。
以许行书为首的五人,从宫里出来,直奔逸王府,还未进府,便就迎上了沈四、沈五两人,带着几个家丁打扮的随从,绑缚着几个人。
但见那太监模样的小厮,头上、衣服上,就是脸上也全都是土。就好似从土里扒出来的一般,一脸灰败,垂头丧气地跟在了沈四、沈五身后。
沈四现在也是驸马都尉,却也随着沈五一起,向众人行晚辈礼,没有半分的不敬。
梁礼看着眼前,有些不解地问:“二位贤侄,这是怎么回事?”
沈四笑着说:
“侄儿也不知道呢,今天侄儿与五弟两个原准备去城外游玩,却没想到碰上有人正在埋人,十分奇怪。天子脚下,皇城之中,竟有这等草菅人命之事,侄儿自不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儿,沈四故意地问:“二位梁大人觉得,小侄做得可对否?”
梁礼、梁祖两个对逸亲王府再熟悉不过了,那几个人一打眼,就看出是逸梁王妃的人了。
听了沈四的问话,二梁面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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