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烈的胞弟乌罕在密谋叛乱前,是金勺国大将军,有召集各兵种军事将领开会c调兵遣将的权利。同时他的个人武功和军事才能也有目共睹,被国人称为“常胜将军”。
他与兄长乌烈的矛盾可以说是由来已久,但因为同朝为官,又同是朝廷要员,对外一直互相留着脸面。
导火线是乌烈女儿乌黛琼的降生。生孩子本是一件大喜事,但小黛琼的出生却引发了一场家族战。
那时的乌烈是驻大陈国的使臣,来往于两国之间,闲居在家的日子很少。庞大家族的日常事务基本就由胞弟乌罕全权处理。
这日一大早,乌府上下照旧一派繁忙景象,花匠c杂役c后厨c侍卫各忙各的,有条不紊。忽然从大奶奶院子里传出一阵吵嚷声,夹杂着女人哭闹的声音。大奶奶也就是乌烈的夫人,为人谦和,彼时年芳30有余,长相又特别俊俏,大家对她都服服帖帖的,加之又怀了身孕,乌府上下恭敬有加,这个时候,谁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大奶奶院子里闹事?
早有贴身管家报到了二爷乌罕那里,乌罕一听说是大奶奶那边的事,已经猜到了几分,“传我的话,让那个贱人赶快滚回来,别在那给我丢人现眼”,管家领命,一溜烟去了。
不大一会儿,管家哭丧着脸,惊慌失措地出现在乌罕面前,“二爷,不,不,不好了,二奶奶她,她她她,撞墙自尽了”。
“啊?”二爷乌罕登时大乱,赶忙安排下人去处理现场,自己则找来一名得力副将,吩咐一番之后,令其快马加鞭赶往大陈国,向正在那里进行边界谈判的大爷乌烈,通报家里发生的事情。
二爷跟大奶奶相好的传言,不但在乌府,就是整个金勺国,都已不是新闻。坊间传的是有鼻子有眼,说大爷乌烈自幼跟终南奇人“吴言子”练习“锁阳功”,而“锁阳功”在使人获得超强内力的同时,也让练习者失去了生育能力。
尤其是大奶奶怀孕后,可谓谣言满天飞,这矛头都指向了二爷乌罕,所谓无风不起浪,乌罕跟大奶奶的风流韵事,在金勺国市井坊间早就被编成了唱词,诸如:
“乌家宅院似海深,
锦鲤摆尾戏罗裙。
可怜锁阳真功在,
难抵小叔枪一根。”
这样连讽带刺的唱词在青楼酒肆,被那些醉眼迷离的红男绿女们演绎得,那叫个酣畅淋漓!
一向风平浪静c笙瑟和谐的乌府,一时间暗潮涌动c危机四伏。
这次二奶奶去大奶奶院子里挑事,其实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她深知这件事情由她捅破后,二爷乌罕不会轻饶了自己。而选择这个节骨眼大闹一场,二奶奶却是怀着深深的不可告人的动机。
这个被报复心控制了的女人,去大奶奶那里之前,做足了功课。
她先是派心腹去大奶奶那里探听来准确的预产期,又花重金请来巫师为自己净身洗面c施咒作法,只等天一擦亮,就直奔大奶奶宅院大闹一通,寻机溅血而亡,那魂儿,正好扑向大奶奶胎中,借腹再生,誓将把乌府上下搅一个天翻地覆c家破人亡。
一切都按部就班,二奶奶撞死在大奶奶宅院不到三刻钟,大奶奶果然一声惨叫,生下了一个女娃,也就是咱们前文交代过的“乌黛琼”。
日落之时,大爷乌烈率一班随从骑快马赶回。
一进宅门,乌烈便下令将刚生完孩子的大奶奶迁出原来的住所,安置在家庙附近的一处年久失修的旧庭院里,丫鬟仆人仍是原班人马,一个不换,伙食待遇仍循旧制,花费开支一分不少。
安排完这些,大爷乌烈随即命人请来二爷乌罕,屏退下人,在家族议事堂,关门密谈。
乌罕是个武人,为人桀骜不驯,性情乖张暴戾,极易动怒。但在大哥乌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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