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云感觉命运已经对自己发起了挑战,他得勇敢面对,他得迫使自己成熟起来,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迎接各种各样的磨砺。
但以他的阅历,他现在能想到的,只有接受现实,接受这个古怪的国家,接受陌生的环境,接受那个奇葩君王和乌烈强加给自己的未可知的一切。
他对乌黛琼说,他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乌烈,而且很紧急。
乌黛琼先是惊异,尔后舒了一口气,说,“这还不简单?是让我转告呢还是您亲自跟我爹地说?”
金尚云略加思索,道,“你尽快告诉他吧!”
“什么事?”乌黛琼俏皮地看了一眼金尚云,仿佛两个人正在做一个游戏。
“登基前,我要取回一件包裹,可能已经弄丢了,但我想要找到它。”金尚云急切地说。
“什么包裹?在哪丢的?”乌黛琼连忙问道。
“船上,风暴中失事的渔船上。”,金尚云仿佛陷入了恐惧的回忆中,“那件包裹,黑衣人应该知道!”
乌黛琼似懂非懂地听着金尚云的话,问道,“包裹里有什么重要东西?”
“父亲的武器!我偷偷拿出来的,但我不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啊!”乌黛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那我告诉爹地,让他追查一下再说,好吗?”
“你告诉乌大人,找不到那件包裹,我就不登基。”金尚云此时沉稳而坚定地说道。
乌黛琼匆匆安慰了一下金尚云,让他不要着急上火,在几个丫鬟c侍卫的护送下,回了乌府。
大管家乌汗青老远看见乌黛琼回来,迎了上来,“小姐今天回来得早啊!”
“大叔,我爹地回来了吗?”乌黛琼称呼乌汗青“大叔”,这也是乌府的规矩,对跟随乌烈多年的下人们,乌烈向来要求以长辈视之。
“啊,小姐,大人还在宫中处理国事,听说大陈国近日发兵侵扰我边疆,大人可是有的忙了,唉!”乌汗青轻描淡写地这么一说,乌黛琼却着实吓了一大跳,“大叔,大陈国无缘无故闹什么事啊?”
乌汗青正色道,“小姐啊,国与国之间就是这样,你强,它巴结c朝拜你;你弱,它就要侵扰c欺凌你,这些东西,哪里能说得清啊!”
“大叔,你的意思是,现在的金勺国,很弱?”
“不不不”,乌汗青连忙说,“就是还差个王啊。”
“王,我爹地不就是吗?”
“可不敢乱说啊,小姐,乌大人会生气的。”乌汗青边说边摆手,汗都出来了。
乌黛琼看出了乌汗青的窘态,说,“大叔快忙去吧,我也休息一会。”
此时的乌府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仆人们也不再来回穿梭忙碌,偌大的宅院里,只有几个懒散的侍卫在随意走动。乌黛琼径直走向自己的闺房。
刚一进房门,忽听得门外有窸窣的脚步声,她轻搭帘幔往外看,是一个陌生人,一副江湖侠客打扮,头戴遮眉斗笠,腰跨鳄鱼皮罩的长刀,煞是吓人。
乌黛琼刚要从里面插门,那人已抢先一步进了闺房。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本小姐的闺房,你是怎么混进乌府的?”乌黛琼强做镇静,质问道。
“不要害怕,我不会加害与你,我是乌罕。”那人低声说道。
“乌罕?”,这个传奇的名字对于乌黛琼来说并不陌生,她甚至隐隐约约知道些这个男人的风流韵事,而这些风流韵事,也都会与自己扯上关系。
在乌府,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乌黛琼不是乌烈的女儿而且乌罕的女儿,十几年前那场闹剧恍如昨日,乌黛琼在这种讳莫如深的氛围里长大,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明镜似的。
此时此刻,乌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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