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精神一震。不用想,也明白赛貂蝉在白沙昏迷期间搬进来的。想到她跪在佛像前梨花带雨的祈祷,白沙心中为自己架设的围墙出现了深深的裂痕。赛貂蝉的身影终于辛苦的挤了进来。
白沙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对赛貂蝉的容貌有些难以接受。
赛貂蝉小心的端着碗进来,轻轻的吹凉勺子里的汤,小心翼翼的喂到白沙嘴边。小手冰凉,勺子如有千斤重一般,竟然拿捏不稳。汤滴在白沙胸口,却如同无视,整个身心全放在了稳定那勺子上去了,丝毫没有注意白沙歉意的目光。
口里的汤索然无味,白沙定定的看着赛貂蝉红肿的眼睛。白沙可以肯定,赛貂蝉不知道哭过多少次,但是他想不到为了自己,赛貂蝉硬是将匕首一直从太平镇到岳沙村抵在辰飞羽的脖子上,只要白沙不对辰飞羽就会立刻去陪葬!
太平镇,战斗结束,张冲受命赶回岳沙村搬袁永,愣是将马活活累死。张冲进村后没做一丝停留,直接将正在坐堂的袁大郎中扛走。等再次见到辰飞羽时,一天一夜没休息的张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经过袁大师的处理发现,那支箭穿过了白沙的肺,离心脏不到半寸!也就是说白沙完全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
喝完汤,出了一身热汗,白沙感觉好了许多。
“貂蝉我我”
刚走到门口的赛貂蝉身子一震,勺子在碗里哗啦啦的跳了起来,心如鹿撞。敏感的她明显的感觉出白沙的声音与平时不同,温柔,对,就是温柔。
“我我谢谢”
最终,白沙的那句话还是被他咽进肚里,换来的是赛貂蝉的心碎:“不用”
仿佛听见赛貂蝉的哭泣声音,白沙喃喃道:“貂蝉,对不起”眼泪,夺眶而出。不是白沙不喜欢赛貂蝉,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变了味。想当初在学校中,那三个字犹如口头禅一般,张口就来,而穿越过后,似乎自己逐渐溶入了这个时代,似乎也开始矜持起来。
然而就一矜持,赛貂蝉就再也没有机会听见。
良久,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线的赛貂蝉再次进来,将白沙轻轻的放平后转身准备离开。心中的酸痛令她不敢面对白沙,怕自己忍不住会哭出来,虽然她不是没有在白沙面前哭过。
为什么要谢?难道仅仅是妹妹?
妹妹,多么刺骨的词语,多么寒心的字眼!
妹妹,为什么是妹妹!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没有水,男人的泥就会变成随风四散的沙;没有泥,女人的水也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貂蝉我我”
“哥,我没事。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赛貂蝉再也忍不住了,夺路而逃。
也许,我该离开了吧。赛貂蝉这一刻突然想起了家中多病的父亲,还有自懂事起就一直存在于墙上画像中的母亲。回家,也许是治疗伤心的良药。
翌日,醒来的白沙床前没有赛貂蝉的身影。
换过药后,白沙在袁永的搀扶下走出了领主府。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瓦蓝瓦蓝的天空中,太阳肆意的表现着它的豪迈。
领主府外,关羽c简雍c辰飞羽c程远志c邓茂c张冲c简策等焦急的等待着。白沙的受伤,对于他们等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主公,就是家主;他们,就是家臣。他们依附于白沙,如果白沙有什么不测,岳沙村铁定轰然坍塌。找一位主公不难,难的是找到一位真心诚意对属下好的主公。
在三国时期,主公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主公一般都是一方诸侯,当然,游戏中显然降低了“主公”的门槛。还有一种就是上级派下来的地方官员,下级称呼上级为“大人”,上级对下级只有管制权而没有管辖权。所以有“主公”和“大人”两种不同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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