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走了。
师弟带信说爹爹病重,二伯和干爹都叫我立刻回去。虽然我爹一直瞒着我,但是我知道去年他就开始咯血了。我好怕,真的好怕。
有件事我骗了哥哥,那就是我从家里跑出来的原因不是强迫爹爹续弦,而是相反。我担心爹爹有了新欢会忘了我这个女儿,所以在爹爹决定再娶后娘之后我就离家出走了。在哥哥身边的这一年,我才知道爱是需要付出的。刚才师弟告诉我爹爹之所以续弦是怕他百年后我那只知道练武的哥哥不懂得如何照顾我才动的心思。原来爹爹这样爱我而我却每次看见娘的画像,我都在心中恨爹爹,因为他,我才失去了亲娘,原来我错了。我好恨,恨自己好自私,我怕失去爹爹。
哥哥,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闯在战场的前方,好吗?我走了,你要好好养伤,等爹爹好转我会回来的,等我。
对了,我一直没有告诉哥哥我的名字。我叫蔡媚儿,爹爹是中原刀王蔡炯,哥哥蔡阳,蔡邕是我二伯,侍中王允是我干爹。
原来如此。
白沙终于明白赛貂蝉为什么能在平原监牢中飞扬跋扈而太守刘化视之不见,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干掉了李财不仅没事反而还得到赔偿。
平原镇当铺,初相见,惊为天人;
平原镇客栈,一句“我会对你负责滴”,雷得白沙不轻;
飞羽山道,为了他,抢光了十二个村子绳子;
平原县,不惜抽调当铺资金,四处奔走,只为将白沙捞出牢狱;
太平镇,不惜与辰飞羽刀戈相向;
对了,自己还欠赛貂蝉一千两银子没还。
原来,不经意间,赛貂蝉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而自己呢,仿佛还没为她做过什么,连她想要的爱都没能给她。
爱,的确是需要付出的,但是得不到回报的爱,却是最伤人的。
捏着轻飘飘的帛巾,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白沙黯然长叹,轻轻的自语道:“妹妹,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妹妹?原来在他心目中,赛貂蝉终究还是妹妹!
由于白沙伤重,不得不将会议移到他的寝室中。
看着窗下的佛像,白沙又一次唏嘘不已。
这还是游戏吗?不,已经不是了。
从外面进来,关羽等脸上的笑容如被寒冬的冰雪封印,只剩下,唔,冷酷说不上,却是漠无表情,个个有意无意的离辰飞羽远了三分。要说白沙受伤的事,白沙救与不救不论哪个选择众人都不会有什么看法,毕竟作为一方势力的主人,其安全的需要要远远大于麾下的,尤其是辰飞羽有这么好的功夫居然不显山露水,非要主公受伤才一鸣惊人。幸好只是受伤,万一主公真有个意外,那不是整个村子都被你辰飞羽毁了吗?
不过这么一站,显得辰飞羽有些形只影单了。辰飞羽嘴唇动动,却无话可说,手足无措,尴尬的立在那里。
“大哥,宪和,大家不要再埋怨飞羽了,我不是没事了吗?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白沙直接将这件事挑开,反正这里就几位“高层”,也没外人。说起来,辰飞羽也应该算能人,就太平镇那表现竟比关羽还抢眼。要是能改了万事与己无关的态度就又是一员大将,一员出则领兵入则治民的全能型人才。所以,必须解开他的心结,也是大家的心结。至于他以后会不会积极起来以后再说吧。
辰飞羽脸色涨得通红,单膝跪下:“谢主公”心中却想到,要不是自己有任务在身,离开也罢,总好着不看人脸色。
“起来吧。以后你们都不用跪了,大家都是生死之交,不用这些礼节。”白沙虚抬右手示意。“飞羽,太平镇一战,我们损失如何?”虽然白沙从赛貂蝉那里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这也是给辰飞羽一个机会,一个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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