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锚的办公桌上放着安静让阮清转送来的恭贺他们开张的礼物。
阮清,老周在帮忙林博招待来宾。
王锚已经回到办公室,无暇在应酬了。
阮清进来了。
“多谢你帮忙了。”王锚说。
“不用客气,这些事情我拿手的很。”
还没走的那些人里总有个男人猥琐的看着她,老周让她来王锚的办公室躲躲,顺便把王锚给叫出来。
安静送了王锚两样东西。一样是蟾蜍的摆件,寓意公司大赚特赚。还有一样就比较特殊了,一张红纸上面用毛笔写了四个字,“否极泰来。”
王锚把手放在蟾蜍上。“谢谢你,把安静的礼物带给我。”
阮清那天也没问安静,送了什么。她现在才看到。阮清看着纸上的字。“否极泰来,这字写的挺不错的。”
“安静的字。”
安静不仅写了一手漂亮的字,连毛笔字也写的很不错。
阮清以为是安静请人代写的,听到是她自己写的,阮清拿起来,好好看了看。“看不出来的本事太多了吧。”
“嗯,她的毛笔字要归功她那个刻薄的外婆。以前春节要贴春联,她外婆又没什么文化,也不想买商城里印刷出来的春联。”王锚想起安静的事。
“就叫写?”阮清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说。
“是也不是。他们家住在老式的石库门房子里,不像现在的邻里间都不认识。他们连每家每户每月工资多少基本都知道。有户人家,男主人是老师,教画画的,字写的非常漂亮。到了春节就给邻居们写春联。”
王锚停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浓茶喝。
“然后呢?”阮清着急,这王锚一口气说完不行吗?喝什么茶。
王锚有些慢郎中的样子,放下茶杯。“男主人不收钱,女主人着急了,纸张笔墨都是他们家来。女主人有些市井,开始收钱。不过安静的外婆更市井,她每天盯着安静练毛笔字。第二年,她外婆就没那老师写。第三年,她外婆把那老师的生意给抢了过来,老师一副对联收十块,那老太婆收八块。”
阮清的手上比了个八。“八块!是想打价格战,垄断市场吗?”
“那老太婆怎么会懂得这套,字又不是她写的,她只管收钱,十块八块没差。”
“那生意好吗,和那老师比起来?”阮清其实是个话痨,听到自己有兴趣的事情后,更是十万个为什么,每件事情都要问到底。
“好,安静从小爸爸不在了,妈妈也像没了,邻居都知道这些,以为他们家里穷的很,出于同情心吧,都找安静来写。后来把那老师的老婆气的半死。”王锚说说觉得好笑。
阮清也笑,但又生出个疑问来。“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吗?那天陪安静试婚纱,婚顾问要不要让她父母来试试衣服,安静有些难过的样子。”
王锚那天在饭桌上说着他和安静的事情,说过些安静父母的事情,但不具体。阮清只知道安静父母不在世了。
阮清问着自己关心的事情,却又把安静已经在试婚纱的事情暴露了出来。
“她试婚纱了?挑中了吗?”
阮清是傅文深的特助,是傅伟连的秘密情人。阮清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了。她觉得现在自己是压抑太久,解放天性了,嘴巴大的很,又没管着。
“我没关系。”王锚看出阮清在自责的样子。
阮清听见王锚说没关系,放下心来,接着释放心里的躁动。“嗯,挑中了,是吴骏珂带来的,穿好特别好看,好看死了,你要看吗?我有照片!”
阮清拿出手机。
王锚却没回答。
“我是不是太冲动了?”阮清觉得自己又没拿捏好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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