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风轻云淡,万里无云。
一个身材瘦弱,身着蓝色长袍,的俊俏公子哥出现在京都的大街上,街道旁来来往往的人都停了下来,有那做生意的小贩顺着顾客的视线望过去,痴呆呆的忘了呼吸。
那公子哥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的,再加上手中不住摇摆的扇子,端的那是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
只有他腰间的那白色包裹却是破了他整体的美观。
才在大街上逛了一会儿,竟因的不少的未出阁的少女频频回头,其中更有那将青丝盘起来的已婚妇人好奇的望着那公子哥。
虽然这个朝代民风比较开放,但大家还是只敢偷偷摸摸的瞧,不敢直接去看,只用眼睛的余光去瞥一眼,面上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怕身旁的熟人发现自己的不妥之处。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公子哥的柳眉倒竖,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脚下的步伐越发的快了。
他低着头疾走,直到走到一个胡同里,耳旁的议论声消下去了,他才停了下来,抬头淡淡扫了一眼,看着眼前的一堵墙,公子哥不由得扶额。
张望了一下四周,见这个胡同只有他一个人,不禁翻起了愁,要知道他可是个大路痴。
“一只鸭,两只鸭,三只鸭”
男孩尖锐的声音传来,公子哥回头,就看到从一个院子里走出了一个约摸14,5岁的小孩。
他赶紧闪到了男孩所在的方向,清咳一声,瓮声瓮气地道:“喂,小子,我问你仁和堂怎么走?”
男孩关门的动作顿了顿,扭头看到一个拿着扇子的公子哥,道:“咦,仁和堂不是在城东吗,你怎么来城西了。”
“”
他说怎么这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仁和堂这三字大字,原来是他走查了方向。
“大哥哥”
几声呼唤,将公子哥唤回了神智。
公子哥看着自己被一双小手拉住的衣角,没好气地道:“你叫我干嘛。”
“要不我带你去吧,看你这样子就算去了应该是找不到路的吧。”
公子哥默。
夜里, 回了在郊外住的地方,公子哥松了口气,摸着黑将蜡烛点燃,将自己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桌子上,又给自己到了杯茶。
望着茶水里的热气,他沉默了,不,应该说是她,她顾弦歌怎么着也是个有手有脚的人,怎么能白吃白喝齐商的呢。
答案当然是不了。
花魁姐姐在的时候,她询问了花魁姐姐卖药的流程,无疑,青楼是消息最有流光的地方,花魁姐姐就给她讲了卖药的流程,以及去哪个商家好。
她今日就换了一身男子穿的衣裳,来了这京都最大的药房,仁和堂。
仁和堂的大掌柜对她的药材赞不绝口,直言说以后的药材就要她家供应了。
想到白日里那掌柜夸她家的药材时的情景,顾弦歌的嘴唇弯了弯,勾起一抹绝美的笑靥,衬着昏暗的灯光,越发的亮彩绝然。
翻身爬上了床,一夜好梦。
这日,顾弦歌给仁和堂送了药材,怀里揣着沉甸甸的银子,走到半路,突然一辆马车行驶了过来,停靠在顾弦歌的身旁,只见从车里冒出来了胖胖的老头,正扶着自己被磕到的头,连连呼痛。
马车里似乎是还有一个人,隐隐的顾弦歌好像在听到她在骂着废物没用的东西之类。
“行了行了,老婆子你可别说我了,我这幅样子,还不是让你给踹出来的,你好狠的心啊,竟然敢谋杀亲夫。”
老头听到里面人的骂声,有些不满。
老婆子?
那应该是夫妻吧?
夫妻之间也会下如此的重手?
顾弦歌有些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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