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知道她的眼神是在控诉,但是内心嫉妒的火苗更胜一筹,直接主导了他的理智。而顾弦歌一味地沉默也在那火苗上浇了一壶油,火苗越来越盛,他的语言和行为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直到顾弦歌因为他手上的力度加大,顾弦歌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裂,禁不住闷哼了一声,刚才一直在隐忍,即使是痛她也不吭一声,可是现在痛的实在无法忍受。
听到她的闷哼,齐恒的理智才回来,看着自己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的手上青筋暴露,这才知道她的隐忍和疼痛,急忙缩回自己的手。
但是这并没有平息他心中的怒火,淡定下来的他只是语气收敛了一点,深情还是一样的充满着戾气。
“你知道,我要的不多。可是,你屡次让我失望,在你的身上还有什么能让我感到一丝的存在感?我不止会生气,我还有其他的情感,我真心待你,可你却这样伤我,你可看得见我的难过?”齐恒失望的看着她。
“对不起。”顾弦歌冷淡的道歉,话语里没有一丝的温度。“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知道你并不想对我说对不起。我就问一句,我和萧湛谁更重要?”齐恒满眼的期待。
“对不起。”顾弦歌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回答。她甚至没有仔细听齐恒问的是什么。头很疼,不想理会身周发生的一切。
而齐恒以为她的对不起给的答案是萧湛更重要。“对不起是吗?哈哈哈哈,你确实是对不起我,在我之前你到底还有谁?你还和谁做过哪些不堪的事情?”齐恒愤怒的笑着。
顾弦歌这次听清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忍着头痛问他:“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我问你初夜给了谁?那么多男人你到底给了谁?哈,不管你给了谁,你现在只能在我的身下喘息。”
说完就要扒她的衣服。顾弦歌本来就不如男人的力气大,加上刚才胳膊快被他捏碎了,现在又头疼难忍,她的反抗在齐恒眼里微不足道。
眼看着外衣已经被他撕裂了。顾弦歌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虽然力道不大,但还是在静默的空气中产生了强烈的震动。
婢女站在外面也不敢问,皇上在里面他们哪能乱说话。看到门前应着的几个影子,齐恒知道是婢女闻声来了,大声的对她们吼道:“都给我滚走,不许再靠近这个房间。”婢女们只好退了下去。
“打我?”齐恒半眯着眼睛,邪魅的问她。然后找来刚才撕碎的外衣,将她绑在床上。“那么喜欢打人,你打啊。”齐恒看着身下的女人,放荡的笑着。
被绑的顾弦歌只好怒目圆睁的看着他,齐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堵上她的嘴,夺走她的呼吸,顾弦歌只感到下体猛地被一个硬物闯入,她羞愧难忍,眼泪顺着眼角的纹路流了下来,齐恒却丝毫不疼惜,只把她当做自己泄愤的工具。
南部流民暴动严重,很多流民攻击周围的县,掠夺他们的粮食和财产,越来越多的人流落街头,而食物更是奢侈。
卫生条件不足,更没有食物来填饱肚子,很多流亡的人感染上了疫病,这种疫病从街上垃圾中的老鼠身上传出的。
本来暴动和流亡的人不会这么多,情况更不会这么严重,可是齐恒派发下去的粮食和银子都被县令安河松贪污了。
刚开始县令还会做做样子,在街头支起大锅,里面却都是水,很少有米粒,后来干脆连眼样子都不做。齐恒派下去的人有的被他收买,不肯听他的话的被他找人暗杀。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这本来也和他有关系,他作为一个县令却鱼肉百姓,增加各种赋税,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但是却成为了这一地区的霸王。
某日他带着人上街看流民的情况,被一个曾经压迫过的流民认出,那流民上前想要为自己讨点饭吃,并没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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