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淳于南城门。
一个乞丐捂住右腿,一瘸一拐往城内走去。
却被县卒所挡,警惕道:“等等,我观你不似齐国人氏,祖籍何处?”
见县卒面色凶恶,一下子就把那个乞丐吓得面如土色,结巴道:“大c大哥,小,小人是楚国人c人氏,四年前逃往鲁国途中,爹娘俱都死了,小的c小的一个人只好乞讨度日,无奈之下,听得齐国富庶,只好碰碰运气。”
十分语气中四分带着卑微,三分带着心酸,二分带着无奈,一分带着绝望。
对于楚人涌进他国,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反正楚国多的是人,一年下来死个几百万那是家常便饭,不想饿死的,要么造反,要么逃窜他国。
在平时,他们都懒得去管,可是现在不一样
那墙上贴得通缉令中就有两个是楚人。
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来历不明的楚人,墙上可是明晃晃的写着十枚金币。
虽然齐国是非常滴富裕,区区十枚金币那还是要滴。
“咦,你的脸和腿怎么了?”县卒怀疑道。
“唔。”乞丐犹豫。
这一番犹豫,瞬间吓得那几名县卒拔出佩刀,慌得身边的百姓硬生生远离了3丈。
“呃,脸是我自己摔倒的。”
“腿!”
“被狗咬的!”乞丐一脸怨愤。
“嗯?”
“我在来的路上,路过一个村子,那里的大黑狗好凶,一直追我,骇得我摔倒,然后”
然后就成这样了。
县卒下意识脑补,明显对这说法没产生多大怀疑。
然后我们把那只狗给烤了。
“我被咬伤,万幸那户人家赔了点钱,包扎一下,让我来寻淳于仓公,觅几味良药。”乞丐唯唯诺诺。
县卒点了点头,不过仍然没有放松警惕,道:“右手臂!”
“唔?”
“把衣服扯开!”
“啊!好!”乞丐慌忙把袖子往后撸,露出一条脏兮兮的手臂。
“唔。”县卒皱了皱眉,道:“进去吧。”
“多谢大哥。”乞丐下意识的拱手,然后朝城门走去。
“等等!”
“唔?”乞丐有些迷惑。
“仓公家在城东朝潍街,是个大院子,门匾上亦有写,自己去寻罢。”县卒中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老卒好心提醒道。
“多谢。”乞丐谢道。
待乞丐走后,一名颇为年轻的小卒似有些“不经意间”提起:“好巧,听通缉令上说那四个贼子皆身受重伤,而那人刚好要去取药,况且年龄竟也相差不大,算算路程差不多离这里也不远哩。”
“那证据呢?”那名老卒低声道。
“我们刚才也看见了,他胳膊上没有伤,就连刀疤也没有,我们用什么去抓呢?”
“我们可以派人跟着啊!”小卒不服气。
“就算他是,又哪会那么容易露出马脚。”顿了顿:“我们即使派人跟随他到城外,先不说他一个人比较好跑掉,如果他只是块砖,我们出去了,另外一人也是好出入的。”
“如果他不是,上头怪罪下来谁担?”
没有两把刷子,他们怎能活到现在。
老卒暗暗想到。
小卒瘪了瘪嘴,不甘心道:“如此,任由他们肆无忌惮?”
“谁说的,我们不能出手,不能代表他们不能出手。”老卒摸了摸小卒的头。
“你是说?”小卒似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兴奋道。
“希望你的推断不会出错,不然,那5枚金币可就没了。”老卒调侃。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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